水雲間一聲尖叫,朱其山瞬間就地一滾,躲過漢子砸下來的棍棒。
就在漢子再次舉起棍棒時,包廂里衝出幾個人,死死地把漢子按在地上!
朱其山迅速地站了起來。
水雲間過來緊緊地把他抱住。
「其山,你沒事吧?」
朱其山搖了搖頭,輕輕地推開水雲間,徑直向大漢走去。
這時,一個三十來歲的黑衣男子起身對朱其山雙手打揖,滿臉的歉意。
「對不起,兄弟!
我這個大哥喝高了!他兒子剛去世,心情不好,一喝就醉,見人就打。」
朱其山本來想好好教訓一下漢子,聽男子這麼一說,同情心頓起。
但朱其山沒有表現出來,徑直走到漢子的身邊。
此時,漢子被幾個人死死地壓在地上。
朱其山低聲道:
「放開他!」
幾個男子沒有放開,黑衣男子低聲道:
「不敢放開他!他現在的狀態不好,放開就打人。
先讓他冷冷再說!」
朱其山看了看滿身酒氣的大漢,低聲道:
「你們看好他,傷到人你們跟他一起喝的都有責任!」
男子趕緊道:
「好,好!」
水雲間拉了拉朱其山,輕聲道:
「走吧,這樣的人,失去親人,走不出來,很容易走極端的。
大過年的,咱們求個吉利!」
朱其山微微點頭,跟着水雲間往前面的包廂去。
……
十多分鐘後,狂龍的人全部撤出了酒店。
他們人剛走,派出所的幹警就分批進入南州飯店。
按照朱其山發來的監控視頻和指示,南山派出所副所長呂宗權在餐廳、電梯口,安全通道等安排了便衣。
可各個點的便衣發來消息,說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呂宗權心裏疑惑,到監控室查了一下。
卻發現那些嫌疑人已經撤出了飯店。
於是,呂宗權電話給朱其山,說那些人已經撤了!
朱其山接到電話,從包廂里出來和呂宗權再次來到了監控室。
從監牢視頻里,那些可疑的人確實離開了飯店。
朱其山終於長長地舒了口氣。
現在是大年三十,他也不想動刀動槍的!
他們走了就走了,既然鎖定了他們,有了目標。
只要他們犯事,直接抓進去!
這天晚上,一切風平浪靜!
……
晚上八點多鐘,年夜飯結束,白之憶跟水雲間及家人回到了家。
回到房間,水雲間神秘兮兮地看着白之憶。
「姐,你跟潘局長是怎麼認識的?
今天晚上你們倆低聲細語了一個晚上,你們倆真的好聊得來啊!」
白之憶不經意道:
「什麼聊得來,我們只是聊這幾年的經歷。
我跟潘直算是老朋友吧,我們在廣湖原寧認識的。
他當時是原寧的一個派出所長,我是省政府的一個處長。
因為工作上的關係,我們認識並成了朋友。
後來我調到市下面任職,聯繫就少了,後來直接就沒了聯繫。
沒想到幾年不見,他調到北東南州來了。
還當上了公安局副局長!」
水雲間意味深長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