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董,雲小姐今早7點回瞭望山居的房子。
之後帶着自己的管家出門,在臨汾路段沒了蹤影。」
張秘書回答的戰戰兢兢。
這雲小姐是鐵了心要玩失蹤。
他們老闆有的苦頭吃了。
晏知禮站在窗邊,大半身子隱匿在黑暗裏。
窗外朦朧的光讓張秘書只能隱約的看到他的輪廓,周身被煙霧繚繞。
看起來就在生悶氣。
「A市有監控的地方,大面積的排查。
辦事要合理,不要留下把柄。」
晏知禮依舊平穩。
只有那一個個的煙圈,證明他的煩躁。
「是,晏董。時間已經很晚了,要給您送餐嗎?」
「不用,出去吧。」
晏知禮煩着呢。
「對了,她身邊不是有個叫辛杳的。
往她那裏查一下,看一下能不能打聽到雲漾的下落。
打聽的時候,注意態度。」
「好,我馬上去。」
張秘書出門就找技術部,查到了辛杳的電話。
他撥過去的時候,還能聽到電話那頭舒緩的音樂,和酒杯碰撞的聲音。
「誰啊。」辛杳手上動作翻飛,手中的器皿被她搖出花。
「我是晏先生身邊的秘書張溢之,找辛杳小姐打聽一點小事。」
張秘書自曝身份,說出自己的來意。
「晏先生?你們想打聽漾漾的事?那我不知道。
沒其他事我就掛了啊,忙着呢。」
辛杳兩句話就掛了的電話。
誰也別想她出賣姐妹的消息,就算對方是晏氏財團掌權人晏知禮也不行。
她早上就收到了雲漾的消息,說是出去玩一圈,要給狗男人一個教訓。
辛杳就知道晏知禮肯定得罪他姐妹了。
不然雲漾也不會走的這麼匆忙,之前還和她說要在追晏知禮一個星期呢。
不懂珍惜的男人,就應該接受懲罰。
張秘書聽着耳邊掛斷的忙音。
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回神後又覺得果然是雲小姐的朋友。
不拘一格,小辣椒一枚。
就是晏董那裏不好回啊。
再難也要辦事,抱着必死的決心進入辦公室:
「辛杳小姐那邊說她也不知道雲小姐去哪裏了。」
「知道了。」
晏知禮聲音裏帶着疲倦,長指按壓發脹的額頭:「送我回去。」
張秘書懂事的去開車。
集團的人已經下班,大樓黑洞洞的,只有應急的燈光。
晏知禮獨自走在長廊中,昏黃的光映在他的臉龐,顯得頹廢與孤寂。
其中的心酸與懊惱只有他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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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知禮大張旗鼓的找人,也沒有避着人。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同時下面的人也聯繫了張秘書,匯報了一個消息。
晏知禮剛躺下就收到許多信息。
家裏老爺子,老太太。
大哥,二哥,三姐。
幾個好兄弟,以及張秘書。
他選擇給張秘書回電話。
「有消息了嗎?」
「晏董,有雲小姐的消息了。
現在有關雲小姐的消息有兩條:
下面的人查到季少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