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兒子放鴿子,又被丈夫下面子。
侯夫人頭疼欲裂。
這都什麼事?
從昨天到今天,就沒一件好事!
侯夫人把一切都歸功於江清月。
江氏就是一個喪門星,當初她就是病急亂投醫,才娶了這麼個媳婦回來。
「夫人...夜深了,您要休息了嗎?」
貼身伺候的大丫鬟,小心的詢問。
侯夫人心氣不順,惡狠狠的瞪她一眼,一手掀了桌。
「滾!」
丫鬟不敢說話,小心地避開碎片,退了出去。
途留怒火攻心的侯夫人和一地狼藉。
許久,侯夫人開口喊道:「來人。」
「夫人,奴婢在。」丫鬟站在門口回話,低垂着頭回話。
「吩咐廚房,明日不許給江氏送飯食。」
侯夫人把一切怒火都發泄到在禁足的江清月身上。
「去請世子,說我病了。」
「????」丫鬟不理解,但照做:「奴婢立刻去請世子。」
看着遠去的丫鬟,侯夫人施施然回了房間。
她還不信南辭會為了一個丫鬟,不來侍疾,不尊孝道。
至於下她面子的侯爺,一個臭男人而已,愛去哪去哪。
但這永安侯府必須是他兒子的。
侯夫人鬧的這一出雲漾已經知曉。
可侯夫人這通操作雲漾屬實看不懂。
侯夫人是母親,怎麼還做起了後院之間爭風吃醋那一套。
用生病來搶男人,這男人還是自己兒子。
這操作也是絕了。
聽竹院燈火通明,院裏的僕役來來回回都在忙活。
千山端了藥來敲門:「世子,雲姑娘的藥已經煎好。」
「送進來。」顧南辭應答一聲。
千山小心翼翼推開門,試探的往裏面看了一眼。
生怕自己步了長風的後塵,惹到世子。
饒是這般小心,依舊被顧南辭捉住:「鬼鬼祟祟做什麼?」
「沒,」千山哪還敢想別的,直接端藥進屋。
還沒過屏風就被顧南辭接走了手裏的碗。
「出去吧。」
「世子,這都亥時了,您吃點東西吧。」
千山說着長風交代好的話術。
「您要是累倒了,雲姑娘誰來照顧。」
「就算為了姑娘,您這樣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閉嘴,出去。」顧南辭黑了臉。
千山可沒這腦子想得到和他說這些。
給他說這話的人是誰,可想而知。
「世子,你彆氣啊!」千山慌了,着急忙慌就想往裏闖。
世子咋還生氣了,可彆氣壞了身子。
顧南辭眼疾手快的拉個被子蓋好雲漾的春光。
這次是真生氣了,聲音帶冰渣子:「誰讓你進來的!」
「世子我什麼都沒看到。」千山也沒想到進來能看見讓人氣血上流的畫面。
天啦嚕,原來世子喜歡這種,高聳入雲,掌控不住的。
『啊啊啊,宿主,挖了他的眼睛!』
多寶化身尖叫雞在雲漾的識海蹦躂。
無恥男人,它宿主的身體,是他能看的嗎?
它要提刀砍了他。
與多寶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顧南辭。
千山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術能糊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