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雲漾這個當事人還在這裏,那些髒污的話,她並不想讓她聽到。
「我知道,他學壞了,性子救不回來。」
氣妻子的痛苦又何嘗不是他的痛苦。
孩子變成這樣,他們都有錯。
雲漾等在一邊,一言不發,對於白硯川的狗性子,這輩子都沒得改。
他就適合和秦之彤那杯綠茶鎖死,不要去禍害別人。
「他還這麼年輕,一輩子還長,不如讓老爺子把他送去部隊裏改改吧。」
白夫人心痛難當,提出自己的想法。
至少把那是非不分,張口就污衊別人的陋習改掉。
「還有秦家那丫頭,斷了他們的聯繫,千萬不能讓她繼續禍害硯川。」
到底是親生的,就算知道孩子有錯,但影響孩子的白夫人也不會姑息。
「好,聽你的。」白父一口應承下來。
想要改造,身邊的人也要換一批。
此時正和朋友在酒吧喝酒的白硯川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失去自由。
他身邊的狐朋狗友還在吹噓他。
「要我說,就是小保姆不識趣。咱們川哥是什麼人,讓她跟在身邊都是給她臉了。」
「就是,一個幾人離開的孤女還敢給我們川哥臉色看。」
「要不我找幾個人給她一點教訓?」
這群家裏有點小錢的富二代,從來不把雲漾這個白家養女放在眼裏。
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個養女罷了,就算欺負了又怎樣。
還能反抗不成。
白硯川沉默的喝着悶酒,對他們的議論仿若未聞。
「川哥你說怎麼樣?兄弟讓人給她點教訓,保管到時候她會來求你,到時候知道你的好,就會乖乖聽話了。」
那人臉上露出淫邪的表情,那小保姆雖說出身不好,但那相貌和身段倒是一絕。
他已經垂涎已久了,這次借着給白少辦事,他一定要好好玩玩。
「我說你們別太過分,她好歹也是白家的養女。白家兩位對她可是很寵的。」
有些話他們能在外說說,一旦傳到家長的耳朵里,就不好收場。
「什麼時候我們張大少爺也開始憐香惜玉了。你是不是也看中她了。」
出主意的那人,對說話的張少露出一個男人之間,我懂你的表情。
「想要女人多的是,我可沒這麼沒品去招惹人正經姑娘。」
說着張少就朝一邊倒酒的穿着清涼的女人招招手。
對方朝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拿着酒,乖巧的窩在他的懷裏。
「瞧瞧。這不挺好的?你情我願,還不會惹得一身騷。」
「嘁,這種貨色哪裏比得上精心養出來的。」那人冷哼一聲不屑。
白硯川被他們說煩了,一瓶酒砸在了桌上,「閉嘴!」
雲漾同他一起長大,又喜歡他,那就是他的。
宋聞璟就算了,他有權有勢,他惹不起。
這群人算什麼?還敢在他面前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白少,你這是做什麼?兄弟們都在給你想辦法出氣,你怎麼還生氣了。」
「滾。」白硯川不做解釋,只是朝說話的人發怒。
「嘁,不就是一個小保姆,用得着這麼上心。」
對方的出言不遜惹怒了白硯川,拿起酒瓶子就要往他身上砸,「老子讓你滾!」
「別啊。川哥別生氣。」
「劉少,你也少說幾句,沒看見川哥心情不好啊。」
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