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蹲到了韋有義旁邊,樂呵呵的笑着說道,
「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非得自己摔地上證明你的不對。
快說吧,我只能弄死一個人,嗯,我說錯了,不好意思,應該是只誅惡首,誰拿的主意,我就弄死誰。」
韋有義顫抖的舉起一隻手,正要指向被押着的兩人之一,他還沒張口,那人倒是直接跳腳嚷嚷起來,
「忠毅侯,荷賢侄,你別聽他污衊我。
都是韋有義的主意,去造謠的人都是他找的,
我是你房上的十七叔啊,咱們是一家人,我怎麼能害你。」
躺地上的韋有義被這自稱和杜荷有親戚關係的杜清全一嚷嚷,氣得噴出一口老血,
「杜清全,你他娘的還敢倒打一耙,這事就他娘的是你惹出來的。
要合股買人的是你,回來提議污衊忠毅侯名聲的也是你,
你這廢物不受你族裏人待見,看到杜家的誰有也意都他娘的有惡意。」
「賢侄,你誰聽他胡扯,咱們是一家人,怎麼可能污你名聲,
這不是給咱們杜家抹黑嘛。
你相信十七叔,我是向着你的,這老傢伙當初要污衊你,我就百般阻撓,
但是我真沒辦法,我在族裏不受待見,沒什麼實力。」
杜荷望向被壓着的另一個沒說話的人問道,
「你有什麼話要說?」
那人苦着臉回應道,
「忠毅侯,我,我叫王瞳,我是太原王家的人,我和他們也就前幾天才認識。他們買人的事我也有所耳聞,與這兩人認識也是想打聽這人是怎麼買,今日是受邀來此。」
杜荷從韋有義身邊站起來,跨過躺地上的韋有義,來到王瞳身邊,上下打量他,又特別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確認那天在會場裏的確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這麼說你對我沒用了?」
杜荷朝着押着他的護衛說道,
「這貨沒什麼用了,你們把他拉到外面,打一頓就放走吧。」
王瞳臉色驟變,什麼沒用了還要打一頓才放人,
「忠毅侯,我有用,我有用,我能給你證明這兩人是污衊你的罪魁禍首,還有一個,不在這裏,是叫韋宦安的韋家子弟。」
杜荷心中一樂,本想自己造一些證人,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有這個王家子弟當證人更有說服力,
「你說作證就作證啊,你有什麼證據。」
韋有義方才被杜荷手下的人在地上一頓亂踩實在是太嚇人了,
「忠毅侯,我有的,有的,我存了些小錢,
這兩人為了讓我一起和他們下次一同買人,
還給我說了你搶他們人的事,還給我說了怎麼造你黃謠的事,我都知道,我能作證。」
杜荷這下放心了,有這麼多人聽到他這麼說,就算反水他也不怕,
「把他們都押着跟我走,老子要報官府去。」
「是。」
護衛們整齊劃一的應聲,抓起地上的韋有義,推搡着杜清全和王瞳就往門外走。
一路上,杜荷帶來的護衛不停的踹韋有義和杜清全催着他們快走,
對於王瞳,原來王瞳請求讓他把衣服穿好。
杜荷嫌麻煩,直接拿了個麻袋套上他的頭,
至此三個衣衫不整,袒胸露背的男人就這麼被押着走在去萬年縣衙的路上,
藏在人群外的水軍頭子老劉開始給手下的水軍暗示,
於是,一路上出現了許多大嗓門的百姓叫嚷,
把韋有義和杜清全白日宣淫,多人賞花的事跡一頓猛夸,
還順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