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鄭管事,這位小姐說沒有報名參與選妃,但她的名字出現在記錄簿上,看過字跡像是她自己寫的,老奴正在請她上台,可是這位小姐許是改了主意,說什麼都不肯登台。」
到了這個時候,嬤嬤還是想往安湘身上扣屎盆子。
下人對下人,安湘的丫鬟道:「胡言亂語,我家小姐可沒有參加選妃的意願,更不會自己添加名字,倒是想要問問,我家小姐的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上面,是你們辦事不利導致現在的局面。」
「若是驚擾了我家小姐,你們擔待的起麼,還不快讓開!」
山羊鬍男子沒有讓步,賠着笑臉道:「姑娘請息怒,咱們可不敢驚擾主子,只是這皇家的事都是大事,這件事如果搞不清楚,出現了紕漏,若是皇上怪罪下來。」
「怕是大家都擔待不起,這樣吧,時間比較緊,先請小姐登台,奴才保證,只是讓您上去走個過場,也讓大傢伙都好交差,過一會兒您下台,就算這件事過去了,您意下如何?」
這是山羊鬍男子的緩兵之計,請神容易送神難,只要上了台,可沒有輕易下的道理。
猛地一聽,山羊鬍男子的提議非常不錯,只是上台走個過場而已,大家都能交差,何樂而不為呢。
有人道:「依我看這個提議好,只是上台走個過場而已,上台就是了。」
「是啊,因為這點小事爭執也不值當的,就當是看在三皇子殿下的面子上,安小姐還是快快上台吧。」
「可不是,杵在這裏這麼長時間,都阻礙着我欣賞其他小姐的琴音了。」
這些話都是聽不到寧知意心聲的小姐說的,那些能聽到心聲的小姐明白,只要寧知意出沒的地方,就一定不會太平。
何況這件事寧知意還參與了,就更不會如同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了。
「明明是你們的失誤,為什麼讓我為你們的失誤買單,這上面的字是有人模仿我的筆跡寫的,可這人模仿的是我一年前的筆跡,前段時間我有給皇后娘娘進獻過佛經,只要求來佛經,一對比便知。」
「既然你們二人頻頻提及皇上,那就去請皇上來定奪好了!」
安湘這話是騙二人的,如果用這樣的小事去煩擾穆武帝那才是活膩味了,但是她賭三皇子不敢!
做賊心虛的人,哪裏敢去天子面前班門弄斧。
寧知意繼續向安湘投以鼓勵的眼神,表示她處理的非常好,得到正反饋的安湘緩緩呼出一口氣,還好自己沒有出差錯。、
這下輪到鄭管事和嬤嬤慌了,二人只敢扯虎皮嚇唬人,可不敢真的舞到正主面前。
寧知意冷哼一聲,嘲諷道:「沒有千年的功力,學人家玩什麼聊齋呢,也不嫌害臊!」
見管事和嬤嬤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快,聰明的小姐已經感到異常,暗道要多加小心。
見安湘再次安然離開,鄭管事明白第二個計劃又失敗了,心頭沉重的轉身離開。
台上,此時一眾小姐正在比琴藝,技藝不同彈奏的曲目不同,聽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正在台上彈奏的是莫府的姑娘,她爹外出公幹,娘親覺得三皇子人和善又善良,是個好夫婿人選,於是讓她參賽。
但其實莫姑娘對三皇子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她今日主要是來吃瓜的。
可她一直都沒有找到寧知意,坐在台上的她,人雖然在這裏,可魂兒已經不知道飄去哪裏了。
【統兒,我怎麼感覺莫小姐心不在焉的,她是怎麼了?】
拉着安湘找了偏僻的角落坐下,落座後立即迫不及待的跟系統聊天。
殊不知因為她的一句話,驚醒了半數昏昏欲睡的小姐們,今日前來看選妃的熱鬧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因素,主要還是來跟寧知意吃瓜的。
而且她們各自還有着極其艱巨的任務,那就是這『瓜』光自己還不行,獨樂樂不如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