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完這兩起案子,到了吃飯時間。我微微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揚聲說道:「讓要告狀的人繼續,廚房做飯給管上。
沒上堂的外面候着吃着,下一位。」
只見兩婦人帶着一個嬰兒緩緩上了堂。
她們腳步略顯匆忙,神色間滿是緊張與焦慮。
兩人來到堂前,恭恭敬敬地行禮道:「民女參見大人。」
「免禮,說吧。
有何冤情,從實說來。」
我微微頷首,神色嚴肅地看着她們。
其中一位婦人搶先說道:「稟大人,這是小女袁秦氏的骨血。
她卻非要說是她的孩子。
她假懷孕欺瞞夫君,搶奪我的孩子作她的孩子。」
這位婦人邊說邊指着另一位婦人,眼神中滿是憤怒與指責。
另一位婦人立刻反駁道:「大人,您不要聽她一派胡言吶。
這是民女袁陳氏懷胎十月才生的骨血。
她分明是想謀奪袁家的財產才如此言語。
您要明辨是非吶大人。」
袁陳氏滿臉焦急,眼眶微紅,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
我看着這兩位婦人,心中暗自思索。
這起案子着實棘手,一個嬰兒竟引發了如此爭端。
究竟誰才是這孩子的真正母親呢?
我需要仔細斟酌,不可輕易下判斷。
我微微眯起眼睛,仔細觀察着兩位婦人的表情和動作,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袁秦氏眼神堅定,似乎對自己的說法深信不疑。
而袁陳氏則顯得有些慌亂,時不時地看向懷中的嬰兒,仿佛在擔心着什麼。
思索片刻,我立刻有了主意。
我喚來阿大,命他去叫人搬來兩張桌子。
「大人,搬來了。
要桌子幹嘛?」
阿大滿臉疑惑地問道。
我笑了笑,等會他就知道了。
「現在把桌子並起來。然後家屬在一旁看着,本官作裁判。
朝廷之前舉辦過運動大會你們知道吧。」
我神色威嚴,聲音洪亮地說道。
眾人連忙點頭,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有緊張。
「本官今天就破例再來一次。
你們倆對着站。等會本官喊開始,就拼命抓。
任何人不許上去幫忙,誰把孩子拽過去了。
誰就是孩子的母親。那失敗的就是騙人的,欺瞞家人。
還欺騙本官,就要大刑伺候了。」
我目光如炬,掃視着兩位婦人。
「大人,這樣不可啊。
會把我兒子弄壞的。」
其中一位婦人急切地求我,滿臉的擔憂之色。
我看着她,嚴肅地告訴他:「不這樣還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她一時語塞,不再說話。
我便下令準備開始。
「開始!」
我的聲音如驚雷般在公堂上響起。
兩位婦人瞬間緊張起來,她們的眼神緊緊地盯着孩子,雙手微微顫抖。
袁陳氏滿臉堅定,仿佛志在必得;而袁秦氏則有些猶豫,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孩子在中間哇哇大哭,聲音讓人心疼。
兩位婦人開始緩緩靠近孩子,每一步都充滿了緊張與不安。
她們的手伸出去,又縮回來,似乎在猶豫着要不要用力去抓。
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