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李雲還沒有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娛樂圈裏,但也知道一個樸素的道理,那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特權。
讓自己把自己的節目讓出去,還給自己演另一個節目的機會,實際上已經算是給李雲面子了。
只是這種面子,李雲並不想要,如果自己現在身在娛樂圈中,有些事情確實是自己不能把握的,可現實是,自己雖然在娛樂圈中有了一定的名氣,可畢竟沒有正式踏入娛樂圈,也沒有把娛樂圈當成自己唯一的歸宿。
李雲的初心自己還沒有忘記,說大一點就是宣揚華夏文化,粉碎外國文化入侵,往小了說,自己就是看不慣現在這個時代洋里洋氣的行為,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自不量力地想要改變這種氛圍。
剛好自己有一些能力,或許能夠通過時間來改變這種西化的風氣,進入娛樂圈恰好是能最快速見到效果的方法。
不過現在看來,特權無處不在,自己沒在娛樂圈,這些牛鬼蛇神沒有辦法要挾自己,自己剛進入省台想要登台表演,這些個自詡有些權利和門路的人就開始跳了出來。
總導演說了一大堆,核心思想就兩條,要麼把自己的歌讓給那兩位不知道是誰的歌手,換取登台表演另一個節目的機會。
要麼不妥協,滾出省台春晚,失去在正規渠道登台表演的機會。
李雲不由得冷笑一聲,心裏暗道:「還真以為自己非要上這個春晚不可了?雖然自己對上春晚感興趣,但不代表自己必須上春晚。看來是自己的行為讓人家誤認為自己想通過春晚達成一些目的,覺得可以要挾住自己了。」
「就算自己不上春晚,也不能讓這些孫子得逞!」
這是李雲心裏的想法,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不讓自己憋屈,多數男人的性格就是如此,好好說話,大部分的事都可以商量,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想着逼迫人家妥協,真有利害關係還則罷了,要是沒有利害關係,或者利害關係較輕,你看誰能慣着誰。
至於為什麼沒有當時和總導演直說,很簡單,雖說是春晚總導演,實際上就是一個有些資歷的員工而已。
上面婆婆一大堆,台長一個,副台長好幾個,各部門總監,外加投資方誰都可以對他的工作進行指導,建議,不聽都不行的那種。
說白了,就是一個傳話用的傳聲筒。
傳達了對方即想白嫖李雲一首歌,還不想搭李雲的人情,最好還讓李雲感謝對方,沒有趕盡殺絕,還給他留了一條登上春晚的路。
想到這,李雲就想給沈笑陽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打聽一下,是誰這麼不要臉。沒想到,剛拿起電話,自己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居然是沈笑陽打過來的。
「老弟,我讓咱們公司的一個小兄弟接你,有時間的話,你來一趟咱們公司唄,我和你嫂子把你的本子演了一遍,師父說效果不錯,你再過來看看效果,有沒有需要調整的地方。調整好後,咱們綵排時就按這個來了,如果導演組讓改咱們在商量!」
本來還想打電話將事情說給沈笑陽聽,現在沈笑陽讓他上公司,索性也不在電話里說了,直接當面聽聽沈笑陽的意見。
所以李雲痛快地答應了,梳洗完畢後便出了酒店,酒店外,果然停着一輛商務車,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站在一旁抽着煙。
見李雲下樓,小伙連忙熄了煙,搶先一步跑到車門前,幫李雲打開了車門,等李雲坐穩後,自己才抖了幾下衣服,讓身上的煙味散去才進了駕駛室。
一路上,李雲不問話,小伙子一聲吭,李雲問話,也是極為簡單地回答,遇到敏感話題,小伙子總是笑笑,然後說自己不知道。
一個很守本份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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