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說話呢?」龍騰躍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怪物眼中射出憤怒的光芒:「都是……都是那該千刀萬剮的惡魔……害的……害的我們!他這是拿……拿我們做實驗啊!」龍騰躍很是好奇,連忙問道:「是誰拿你們做實驗呢?他做了什麼樣的實驗呢?」那怪物怒火中燒正要抬頭回答,也許是太過激動,這時堵在它喉頭傷口的一團凝固的血塊突然掉落,它還來不及多說什麼,那股鮮血就如噴泉般大股大股地湧出。它雖然仍想竭力發聲,但已經是有心無力,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響,慢慢地它那憤怒的眼神,因失血太快而慢慢地黯淡下去,瞳孔慢慢放大,頭也無力地垂下,只剩嘴唇在微微顫抖。龍騰躍焦急地靠近它,竭力想聽清它說些什麼,但那怪物在幾番努力之後卻也發不出完整的聲響,最後只能瞪着空洞無神的大眼,歪着腦袋不甘心地癱軟下去。
龍騰躍大膽地上前搖了搖它的身子,想看看它是否還能清醒過來,但搖了半天也不見它有什麼反應。
不知為什麼,龍騰躍對這個才剛剛認識就迅速死亡的動物很是同情,見它痛苦地死去,心裏很不是滋味,眼眶泛紅,眼淚幾欲奪眶而出。
過了一會兒,易中飛安慰地拍了拍他肩,龍騰躍扭過頭來,發現易中飛的眼眶居然也是紅的。「我們還是趕緊向上走吧,說不一定能找到殺害這個動物的兇手!」易中飛開口道。龍騰躍聽了,用手擦了擦眼角,轉身隨易中飛向後面的高坡走去。
高坡佈滿了青苔,看來常年沒有人走動,中間的凹槽因為長期有動物滑落顯得既骯髒又光滑,想要爬上去只能順着凹槽邊沿的石條慢慢向上移動。
石條比陡坡和凹槽要粗糙一些,因為每段石條都不太長,而接頭之處又不太齊整,所以如果用手摳住接頭之處,還是可以借力的,兩人小心地順着石條向上攀爬,當爬到一定高度時,只見前面的石條接頭突然變整齊,石條表面很是光滑根本無法攀爬,易中飛向上試着爬了幾步,很快又滑了下來,差點將龍騰躍撞下去。
他們不得不停下來觀察,結果發現,現在已經攀爬到斜坡的中上部,距離坡頂不到4米,向上看時,只見凹槽並不是從坡頂開始的,而是與坡上壁頂的一個石頭漏斗相連,想必那些被殺死的動物就是從這個漏斗中投下來的,這個漏斗佔據了斜坡的大部分,人如果想爬上去必須要繞開漏斗。
漏斗就在那裏,無論如何都繞不開,只能另想辦法。龍騰躍叫易中飛退到自己的身後,他嘗試着摳住坑窪及縫隙向上攀爬,但是試了幾次都不能成功。當他最後一次滑下來時,那些表面粗糙的石頭剮傷了他光滑的皮膚,隆起的胸肌上出現了一道較深的口子,立刻就有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冒出,易中飛見了連忙從衣兜里掏出紙巾給他擦拭。
龍騰躍看看易中飛又看看自己隆起的胸膛,突然一股靈光閃過,他盯着易中飛微微一笑道:「快把上衣脫掉!」易中飛瞪大眼睛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你要我衣服幹什麼?」「你不要問了,只管脫就是,我自有妙用!」易中飛很是奇怪,但他看見龍騰躍目光堅定地看着自己,不像是開玩笑,不由怯生生地脫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又黑又瘦的排骨來。
龍騰躍接過衣服,不再注視有些自慚形穢的易中飛,自腰帶上抽出隨身攜帶的多功能軍刀,迅速地將易中飛的衣服劃成了許多布條。
易中飛見了有些奇怪,心道龍騰躍見自己穿着衣服,莫不是心裏不平衡?他正胡思亂想,只見龍騰躍快速地將一根根布條接起,最後將多功能軍刀系在了布條的一頭,這時他才有些明白過來。
只見龍騰躍側着身子,一隻手握住布條的尾部,一隻手握住布條的前端,開始快速地舞動前端,多功能軍刀隨之快速地旋轉,當達到一定速度時,他快速鬆開了手,只見一陣寒光閃過,多功能軍刀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飛向漏斗,穩穩釘住了漏斗上的一塊木板。
龍騰躍試了試手,感覺很牢固,於是借布條的力向上攀爬,很快他就爬上了坡頂,然後向易中飛拋下了布條。易中飛接過布條也學着龍騰躍的樣子向上攀爬,然而他卻沒龍騰躍那樣輕鬆,沒爬幾步就感覺手臂很酸軟,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