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着,想要和護士再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此刻的她,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拽住,痛的無法呼吸!
心中的焦慮讓他呼吸急促,胸口劇烈的起伏,她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心亂如麻。
一旁的林若溪一看女兒的表情不對勁,嚇壞了,急忙問:「雨萌,發生什麼事了?」
徐雨萌聲音顫抖,帶着哭腔對林若溪說:「媽,他........他在來中州的路上出車禍了,正在京坊第一人民醫院搶救........」
林若溪也大吃一驚:「什麼?怎麼會........」
一旁的林衛新和柳曼也急忙湊過來,滿臉焦急的問:「萌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徐雨萌哽咽道:「我也不知道,突然接到電話,說他........發生車禍了........」
林衛新處亂不驚,對外孫女說:「萌萌,先別慌。他在哪個醫院?我現在就讓司機送你過去,另外再通知下他的父母。」
柳曼也說:「對,萌萌,吉人自有天相,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
「外公、外婆,媽,那我就不陪你們了,我現在就去京坊。」徐雨萌站起身。
去京坊市的高速公路上,徐雨萌又給白遠和蘇沐涵打了電話,把白蘇凡遇車禍的事告訴了他們,還勸他們不要着急。
兩個小時不到,徐雨萌就趕到了京坊市第一人民醫院。
當她跌跌撞撞的衝到病房,目光觸及到病床上的白蘇凡時,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白蘇凡正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身上蓋着潔白的被子,蒼白如紙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上纏着厚厚的繃帶,隱隱的有血色滲透出來,緊閉的雙眼周圍是一片濃重的淤青,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顯得如此憔悴和脆弱。
他的嘴唇有些乾裂起皮,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隻手無力的搭在床邊,輸液管里的藥液一滴一滴的落下,仿佛在訴說着他所經歷的痛苦。
他就那樣毫無生氣的躺着,仿佛陷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深淵,讓徐雨萌的心瞬間揪緊,心痛得無法呼吸。
徐雨萌淚眼婆娑的緊緊抓住護士的胳膊,顫抖着問:「護士。他傷的究竟有多嚴重,到底傷哪了?」
護士輕輕的嘆了口氣,溫和的說道:「姑娘,他身上有不少的擦傷和撞傷,頭部也受到了不小的撞擊。獨左腿骨裂,但您別太擔心,我們這的醫生那可都是經驗豐富、醫術精湛的,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去治療他。」
護士的話讓徐雨萌稍稍的放心了些。
「姑娘,您也不用太擔心。只要他積極配合治療,再加上您給他足夠的精神支持,康復還是很快的。」
「嗯,謝謝你們.....」徐雨萌連聲道謝。
.........
晚上7點30分。
yingji管理部副部長安諾親自率領的調查組人員乘高鐵抵達并州高鐵站,肖瑞和先前趕到的廣南省應急廳廳長楊偉平一同在并州高鐵站迎接。
「安部長,辛苦了。」肖瑞滿是歉意的對安諾說。
十一假期,并州出了這種事,弄得人家安部長連十一都沒有的休息,肖瑞覺得確實挺對不住人家的。
安諾知道肖瑞同徐遠舟的關係,再說了,肖瑞同自己級別一樣,都是副省部級,安諾主動上前握住肖瑞的手說:「肖書記,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等一下我們就到高架橋垮塌現場去看看吧,今年真是安全事故頻發呀,光是特大型事故,上個月就發生了8起,我們應急部也是焦頭爛額的.......唉!」
雖然天已經黑了,九洲高架垮塌現場處依舊燈火通明,救援還在緊張的進行當中,應急救援人員。正在連續奮戰,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