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日升,又是美好的一天。
何雨柱打開房門,左鄰右舍紛紛打招呼。
「何主任,早上好!」
「何主任,你今天真精神!」
「何主任,吃早飯沒有,我這兒有剛出爐的饅頭,要不要來一個?」
何雨柱露出來了一個如沐春風的微笑,溫聲道:
「這裏不是軋鋼廠,還是叫我一大爺吧!」
眾人聞言,立即恭維起來。
「一大爺果然還是那個一大爺,不會因為升職了,就看不起我們。」
「一大爺謙遜低調,平易近人,難怪能步步高升,哪像有些人,當了一個小官,就鼻孔朝天,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什麼東西!」
眾人的誇讚並沒有讓何雨柱飄飄然,而是從容不迫的點頭回應,既不親近,也不疏遠。
他太知道這群人的秉性了,捧高踩低,趨炎附勢,貪得無厭,你只要對他們稍微客氣點,他們就敢給你提各種要求。
何雨柱來到軋鋼廠,剛進辦公室,馬廣福就揉着腦袋走了進來。
何雨柱玩笑道:「馬主任,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你現在高升了,辦公室在四樓!」
馬廣福瞪眼道:「我現在酒醒了,知道自己的辦公室在四樓,我特意來你的辦公室,是來找你算賬的?」
何雨柱疑惑道:「馬主任,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找我算什麼賬?」
馬廣福佯裝憤怒道:「怎麼沒仇了,你昨晚將我灌得酩酊大醉,導致我腦袋現在都疼。」
何雨柱笑吟吟道:「主任,我這麼記得,是你昨晚想灌我的酒,結果酒量不行,把自己給喝趴了。」
馬廣福滿臉怒容道:「還不是小子太奸詐,扮豬吃老虎,一直嚷嚷着再喝一杯就醉了,哪知你小子一直喝,一直都不醉,卻把大夥都給喝趴了。」
「你小子酒量這麼好,為什麼不告訴我?」
何雨柱雙手一攤,滿臉委屈道:「你也沒問啊!」
「何雨柱,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以為你是老實本分的好孩子,沒想到你卻一肚子壞水。」馬廣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何雨柱不滿道:「馬主任,咱倆熟歸熟,你再污衊我,我還是要告你誹謗的。」
「我何雨柱天性純良,敦厚樸實,怎麼會一肚子壞水呢?」
馬廣福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戟指何雨柱,顫聲道:「何雨柱,你不僅壞得冒泡,還厚顏無恥。」
「老馬,你說的太對了,這柱子確實又壞又無恥,我們之前都被他憨厚的模樣給欺騙了。」
李懷德的忽然出聲,將何雨柱嚇了一跳,訝色道:
「廠長,你什麼時候來的?」
李懷德笑眯眯道:「老馬前腳踏進你辦公室,我後腳就到了。」
何雨柱立即道歉道:「得罪!得罪!廠長您來了這麼久了,我居然都沒有發現。」
李懷德笑吟吟道:「沒事!沒事!看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還挺歡樂的。」
何雨柱急忙辯解道:「廠長,我誤會我了,我何雨柱表裏如一,有一說一,從不胡說八道。」
李懷德白了何雨柱一眼:「柱子,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沒看到老馬嘴巴都快被你氣歪了嗎?」
何雨柱訕笑兩聲,轉移話題道:「廠長,你這麼早來我辦公室,有何指示?」
李懷德佯裝氣憤道:「沒什麼指示,我也是來找你算賬的,因為你昨晚的灌酒,我現在腦袋都疼…」
何雨柱立即甩鍋道:「廠長,你冤枉死得了,我昨晚可沒這麼灌你酒,全是老馬他們灌的。」
馬廣福勃然大怒道:「何雨柱,我從未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之人,明明是將廠長灌醉的,怎麼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