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門,氣勢洶洶的來到何雨柱的房間門口,雙手叉腰,大聲咆哮道:
「傻柱,你個殺千刀的快給老娘,你憑什麼打我們家棒梗,你個短命鬼,死絕戶…」
賈張氏的咆哮聲立馬迎來了吃瓜群眾,在這個娛樂匱乏的年代,看戲吃瓜就是群眾們的最大樂趣。
不過哪裏發生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到三分鐘,事故發生地就會裏三層外三層,被圍得水泄不通。
何雨柱回到家剛坐下,水都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就聽見了賈張氏的叫罵聲,心中的滔天恨意瞬間點燃。
「啪!」
何雨柱在桌子上大手一拍,雙眼煞氣,臉色鐵青的走出了房間。
賈張氏看見何雨柱出來,頓時更來勁了,「傻柱,你個短命鬼終於出來了,你憑什麼打…」
「啪…嘭…」
還不待賈張氏說完,何雨柱抬手就是一巴掌,賈張氏一個沒站穩就倒在了地上,圓滾滾的身軀還滾了幾圈。
賈張氏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陣懵圈後,抬手摸了摸嘴唇,不可思議的看着手中的鮮血,這一刻他才相信自己真的被何雨柱打了。
他怎麼敢?
「啊…」
賈張氏隨即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咒罵聲。
「傻柱,你個畜生竟敢欺負老年人,你豬狗不如,狼心狗肺,不得好死…」
何雨柱見賈張氏還在罵,怒不可遏的走上前,對着賈張氏一陣猛踹。
「老子讓你罵,讓人罵…」
「哎呀,救命呀,殺人啊!」
賈張氏連滾帶爬,好不狼狽。
「傻柱,你給我住手,太不像話了,你怎麼能毆打長輩呢?」
聞聲而來的劉海中,見此情況,迷戀權勢的他,立馬跳出來找存在感。
何雨柱聞言,停下了腳上的動作,雙眼猩紅的盯着劉海中,「劉胖子,你特麼是聾子嗎,沒聽見是這個死肥婆先罵我的嗎?」
劉海中迎上何雨柱仇恨的目光,瞬間感覺脊背發涼,顫顫巍巍道:「即便…即便賈張氏罵你,你也不應該打人…」
本來還在看戲的閻埠貴,見劉海中被何雨柱一個眼神就唬住了,暗罵一句「廢物」,隨即義正言辭道:
「傻柱,你太過分了,賈張氏身為長輩,罵你幾句怎麼了,你怎麼能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呢?」
閻埠貴之所以會出來幫腔,並不是為了賈張氏,而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三位大爺之所以能在大院裏說一不二,就是因為他們在院裏樹立了要尊重老人的道理標準,而他閻埠貴正是這套標準的受益人。
作為既得利益者,他肯定要維護這套標準,絕對不允許有人來破壞它。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何雨柱毆打老人就是在挑戰這套標準,如果都學他一言不合就毆打老人,以後誰還會聽他們的,所以他要將何雨柱鎮壓下去。
其二,他今天沒佔到何雨柱的便宜,按照他心中沒佔到便宜就是吃虧的理論,瞬間就感覺在何雨柱身上吃了大虧,所以要報復回來。
劉海中見有人幫腔,立馬就硬氣了起來。
「傻柱你太放肆了,無論什麼原因,打老人就是你的不對,你三大爺說得一定沒錯,長輩那有什麼壞心思,罵你是愛護你,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何雨柱聞言,不怒反笑,」二大爺,三大爺,按你們的意思,年長的就可以任意怒罵年幼的咯?」
二大爺微笑頷首,滿臉欣慰道:「傻柱,二大爺沒白教你,你終於悟了!」
三大爺微笑道:「傻柱,別嫌我說話難聽,我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長輩們罵你幾句,是愛護你,你不僅不能記仇,還應該懷有感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