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瞧見大家戲謔的目光,氣得半死,眼睛一閉一睜之間,豆大的淚水就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嘩嘩往下掉,滿臉哀怨道:
「許大茂,我不就說了你一句小人嗎?你用得着這麼污衊我嗎?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還不成嗎?」
秦淮茹說着就向許大茂鞠了一躬,那模樣就如同在暴風雨里搖曳的小白花,柔弱而堅強。
易中海目眥欲裂的望着許大茂,聲冷如刀道:「許大茂,我勸你馬上道歉,不然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花?」
面對易中海的威脅,許大茂絲毫不懼,寒色道:「易中海,有本事你就動手,老子早就想揍你了。」
剛剛上位魯鐵柱見一場大戰即將爆發,低聲對劉海中道:「二大爺,你快勸勸吧,他們都要打起來了。」
劉海中正看得津津有味,見魯鐵柱讓他阻止,不滿道:
「勸個屁!魯鐵柱,你是不是傻,易中海和許大茂打得越厲害,易中海越有可能下課,咱倆都能往上升一級,到時候我就是一大爺,你就是二大爺。」
耳尖的閻埠貴將劉海中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眼中閃爍着怨毒的光芒,心裏破口大罵道:
「這劉海中果然是個陰險小人,為了當上一大爺,無所不用其極,我算計傻柱的事情,肯定也是他傳出去的。」
「劉海中,你個無恥小人,我絕對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魯鐵柱急聲道:「我的二大爺,你就別異想天開了。」
「方主任剛離開,大院裏就大打出手,方主任肯定會質疑我們的管理能力,別說一大爺、二大爺了,即便現在的職務恐怕都保不住。」
「另外,我們現在都還是代理管事大爺,正在考察期間,如果院內再出事,我們十有八九要被換掉。」
劉海中聞言,瞳孔急縮,「老魯,你提醒得對,未來一個月,院內絕對不能再出事。」
易中海見許大茂如此頂撞他,臉色愈發難看,不由自主看向他曾經的打手何雨柱。
何雨柱瞬間感到一陣惡寒,這偽君子不會還以為,他一個眼神就能讓我傻乎乎的去揍許大茂吧?
許大茂見易中海看向何雨柱,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恐慌,主要還是因為,何雨柱之前留給她的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了。
許大茂見何雨柱只是淡漠的瞥了易中海一眼,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瞬間就硬氣了起來,滿臉挑釁道:
「易中海,你個偽君子不是想打我嗎?來呀!別慫啊!」
被許大茂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易中海瞬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雙目赤紅的沖向許大茂。
劉海中忽然怒吼道:「易中海,你想幹什麼,方主任剛走,你就要打架,你是想進監獄嗎?就你這種人也配當一大爺,方主任真是瞎了眼。」
易中海被劉海中一聲怒吼,眼神瞬間清明,「是啊!我現在打架,進不進監獄還兩說,但一大爺的位置鐵定是保不住了。」
思慮過後,易中海不由得向劉海中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驟然又想到,劉海中居然敢吼他,怒聲道:
「劉海中,你這個二大爺怎麼當的,沒聽見許大茂污衊我和秦淮茹有染嗎?」
劉海中淡淡道:「你都能罵人家是小人,人家為什麼不能說你和秦淮茹有染嗎?」
「況且你和秦淮茹有染這事,整個軋鋼廠都在傳,人家許大茂說一下怎麼了,怪只怪你生活不檢點,沒有和秦淮茹保持好安全距離…」
易中海聞言,差點沒氣死,惡狠狠的盯着劉海中,看那模樣恨不得將劉海中給生吞了。
劉海中不屑道:」你眼睛睜那麼大幹什麼,難道我說得有什麼不對嗎?」
「咳咳!」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我說句公道話,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大家都知道,確實是兩方都有錯,許大茂不該說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