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貴離開後,眾人也都各自回家,只留下神態各異的三位大爺。
易中海暗自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終於過去了,他一大爺的位置保住了,雖然降為代理大爺,但他有信心在一個月後恢復原職。
劉海中如喪考妣,他費了這麼大的功夫,不僅沒有奪得得一大爺的位置,反而降為了代理二大爺,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心裏如何能甘心?
閻埠貴滿臉鬱悶,這事本來跟他屁關係沒有,易中海和劉海中這兩個混蛋鬥法,卻把他給連累。
易中海不屑的瞥了劉海中一眼,陰陽怪氣道:「有些人一輩子都只有當老二的命,無論怎麼折騰都無濟於事。」
劉海中聞言,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咬牙切齒道:「易中海,你不要太囂張,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下次不行,還有下下次,我劉海中這輩子就跟你卯上了,不把你易中海拉下馬我誓不罷休!」
易中海聞言,眼中凶光閃爍,滿臉陰沉道:「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我等着。」
閻埠貴怒不可遏道:「你倆都特麼閉嘴,你倆鬥法,為什麼要連累我,我特麼招誰惹誰?」
劉海中淡淡道:「老閻,你也不要覺得自己多麼無辜,如果你屁股沒屎,會被我們連累嗎?」
閻埠貴氣得直跳腳,但還是強壓住心中的怒氣,心平氣和道:
「現在不是計較誰對誰錯的問題,今天過後,我們三人在四合院的威信都將降至冰點,更為關鍵的是,有了方主任最後那句話,今後大院怕沒人會聽我們的了。」
「什麼話?」劉海中一臉疑惑道。
閻埠貴沒好氣道:「方主任說,選我們三位大爺出來只是為了調解鄰里的矛盾,如果有人覺得我們處事不公,可以直接去找街道辦和公安局。」
易中海沉默良久,滿臉凝重道:「老劉,我們三人的利益是一致的,我倆先放下個人恩怨,一起想辦法共渡難關吧!」
「如果真沒人願意聽我們的了,管事大爺的位置也不過一個雞肋而已,你即便奪得一大爺的位置也將毫無意義。」
閻埠貴贊同道:「老劉,老易說得對,我們三人現在是一條繩子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在內鬥下去,只會三敗俱傷…」
」時間不早了,明天再說吧!」
劉海中很顯然是余怒未消,說完此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易中海望向劉海中離去的背影,臉色鐵青,陰惻惻道:「老閻,要不我倆先聯合起來,將劉海中搞下去,有他個攪屎棍在,大院就不得安寧。」
閻埠貴斜了易中海一眼,淡淡道:「老易,我勸你顧全大局,現在可不是是內鬥的時候。」
易中海還想再說什麼,但閻埠貴卻轉身就走。
閻埠貴邊走,心裏邊腹誹,「我閻埠貴又不是二百五,會傻乎乎的給你當槍使?」
「即便將劉海中搞下去又能如何,我也最多只是個二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又有什麼區別呢?」
易中海見閻埠貴毫不猶豫的拒絕,眼中閃過一絲陰毒。
劉海中滿臉陰沉的回到家,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身軀微顫,連大氣都不敢出。
劉海中看着兩個兒子窩窩囊囊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甚,抬手就想揍這兩兄弟,但想到方主任的警告,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見老爸抬起手掌,下意識的躲避,見老爸又放下手掌,忽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二大媽滿臉關切道:「老劉,你沒事吧?」
劉海中唉聲嘆氣道:「我能有什麼事,只是費盡心機都沒能將易中海拉下馬,心有不甘罷了。」
二大媽憤憤不平道:「都怪聾老太太,如果不是他的話,易中海今晚必下課。」
「這關聾老太太什麼事?」易中海滿臉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