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
富麗堂皇的大殿中。
「爹,族長這一去...哎」徐澤焦躁在大殿內不斷地來回踱步。
雖說不久前他說出了交出許清幽這等觸怒族長的話,但是說到底,他還是一心為了這個家族着想,只是蠢笨了點。
「澤兒,稍安勿躁」二長老捋着花白的鬍鬚,閉目沉思。
「可是爹!我們難道就一直這麼躲在大陣內,當縮頭烏龜嗎!」
「住口!那你去面對那金丹境界的齊老狗」
「爹!不是我危言聳聽,二月初,族長下令打開護宗大陣,如今八月,已經過去半載時間」許澤的聲音因焦急變得有些顫抖「我們尚可通過吸收天地靈氣減少吃食用度,那我們族內的下人呢!那些仍處於鍊氣期的弟子族人也不是完全不需要吃食啊!再沒人出去採買,族內的生活物資就要見底了!」
「哎,你與我等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老大,族長走之前說全權交給你負責,你得擔起責任來啊」二長老無奈的說道。
「老夫又能有什麼辦法,你莫非想讓老子出去和那齊老狗大戰三百回合?然後被他像蚊子一樣一巴掌拍死?」
「那也未嘗不可,族裏還能少一張煩人的嘴」
插話的是三長老。
鬥嘴早已成為他們的日常。
雖說築基修士壽元只有兩百之數,但是活到他們這把年紀,能說得上話的老朋友已經少之又少了。
鬥嘴結束,殿內又陷入寂靜,只剩下許澤煩躁地來回踱步,時不時還抹一把額頭上的汗。
「話說,族長當時是怎麼逃出去的?」大長老忽然想起來什麼,詢問一邊的老友。
「龜息術」二長老言簡意賅。
「哎,罷了罷了」
大長老本想借用許威離開的方法讓一部分弟子族人離開,去外頭的集市上採買一些物資。
可是龜息術這種平日裏毫無用處的法術,也就族長和許毅這兩個天資卓絕的人會在空閒時分去學習,正常人誰會去學那沒啥用的偏門法術呢。
「那清幽?」
「她有屏蔽氣息的法寶」二長老回答得非常簡潔,似乎早就往這方面想過。
「哎...這可如何是好」
轟隆!
咚咚!
彭!
在幾人憂愁之際,巨大的碰撞聲在護宗大陣外響起。
「澤兒,快去看看外頭是什麼情況」二長老連忙吩咐道。
難道齊家的人想不開來攻打護宗大陣了?沒道理啊,這可是能防住元嬰強者的陣法,齊老狗失了智不成?
或者說他們找到了破陣之法?!
「是,爹爹」
許澤一路小跑來到殿外。
就聽到族中弟子族人一陣驚呼。
「哇,那好像是族長!」
「毅師傅,那個一定是毅師傅!」
「那個是清幽師姐嗎?」
「一襲銀白色長髮,絕美的容顏,沒錯!一定是清幽師姐!」
許澤茫然地抬頭看去。
齊老狗!齊家族長,齊正浩!
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許澤眼神微眯定睛看去,他雖為練氣,但已經踏入七層,目力遠超常人。
那確實是族長,許毅師叔和清幽姐姐...
另一個不斷地閃躲招架着飛來的法術的人,也沒錯啊,正是齊正浩。
只是族長他們三人都才築基,為何能將金丹境的齊老狗打得真的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狼狽?
「爹爹!大長老,三長老!」許澤反應過來後,連滾帶爬地跑回殿內,把外面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
「此話當真?真是族長他們?」
「清幽的傷已經好了?」
「千真萬確!」許澤面對三個老傢伙一連串的盤問,就差以道心起誓了。
眾人連忙跑出殿外,抬頭望去。
就這麼片刻的功夫,戰鬥竟然已經結束了!
「三位長老,這幾日勞煩幾位打理族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