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完兩句話的銘悠,抱着沙優走出便利店,坐上湯亮的車回公寓。
剛要上車時看到趕來的真里。她下車後看了一眼沙優,然後對上銘悠陰沉的臉。
「需要我做什麼?」
銘悠抱緊沙優,「幫我辦理下長假。」
隨後銘悠坐上車。他現在沒有心情和別人說話,連是誰揭開沙優的傷疤都不想關心。
他只想讓沙優不再恐懼,然後帶她回到她的家,結束這一切。
真里察覺到銘悠此刻的心情,沒有說話,目送坐在出租車上的銘悠離開。
「幫我問問發生了什麼?」真里吩咐重吾。
「是,大小姐。」重吾走進商店,見到了已經站起來但滿面自責的湯刀。
長久以來作為保鏢的警覺讓他第一時間警惕,這個看起來有些憨的傻大個兒絕對不是普通人。
「拜託結城小姐你對剛才的事情保密。」
這是在真里未到之前湯刀對朝美說的話。
銘悠並未說展露身份,他不能一錯再錯。湯刀只是憨,只是彪,但對湯家的忠誠絕對不弱於任何一個人。
「保密倒是可以啦......警察先生你和洛洛君很熟嗎?」朝美不覺得湯刀是壞人,就答應下來。
「我是公安,不是警察。」湯刀拿出證件,餘光注意到重吾,又收了回去。
兩位保鏢對上眼,很快就分出高下。
年輕時也歷練過幾年的重吾,在湯刀這種從小由湯家培養,常年以僱傭兵身份在世界各個戰區生死拼殺的人面前,氣場差的不是一點。
外行看湯刀只會覺得傻,覺得壯。但是同為手上沾染鮮血的內行,重吾只覺這人深不可測。
「請問剛剛荻原小姐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他是九條家的保鏢,不能丟了氣勢。
「公安辦案,無權告知。」湯刀此刻冷靜的和平時完全不像一個人,「讓一讓。」
湯刀現在最想做的事,是被湯虎揍一頓,再去大哥湯成順那裏挨一頓罵,被大嫂李清禾訓一頓,最後由銘悠發落。
銘悠不怪他,因為沙優的經歷湯刀不知情,也是按他的要求保護。但湯刀自己過不去心裏的坎。在他的保護下湯家未來的世子妃出現這麼大的狀況,他恨不得跪在湯家宅邸謝罪。
他既是銘悠的手下,也是銘悠的叔叔。湯成順是他大哥,銘悠和他親侄子沒區別。
湯刀直直地離開,重吾有心想多問一句卻被第六感的警覺勸住。
「攔住他絕對有危險!」
既然對真里沒有威脅,重吾就不會涉險。他待湯刀離開後,詢問另一個人朝美。
「啊,就是有個女人來和沙優妹仔說了什麼話,她就那樣了。那個女人好像是剛剛那位大叔追蹤的逃犯。其他的咱就不知道了,咱當時在整理貨架來着。」
朝美認識重吾,她見過真里幾次。所以就沒怎麼麼隱瞞,除了湯刀對銘悠下跪這種事。
她很擔心,沙優怕成那樣一定不是簡單的事。而且銘悠生氣的表情也很嚇人,她連對視都有些打怵。
「一定要沒事啊」朝美為銘悠沙優祈禱。
真里聽完重吾的匯報,點點頭,重新坐上車,準備回學校幫銘悠辦理無限制的假期。
她大概能想到是認識沙優的人將沙優不想聽的事講出來導致沙優崩潰,大概率是沙優老家的人。
她雖然沒調查過,但是聽沙優說過她生活在北海道。
最有可能是附近的大學生。因為沙優18歲,本應上大學的年紀。也就是說,那個讓沙優崩潰的女人可能是18-21歲的大學生,對應高中的三屆。
附近的大學,最近的,就是東大。
「重吾先生,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