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書院的兩位大儒飲得大醉,書童大為驚異,先生酒量極好,平時半斤酒也面色不改,而今日僅是喝了幾碗便已然大醉。
江寒謝絕了杜雲叢讓他留在白鹿書院過夜的好意,告別了兩位大儒,與李秋水一起離開白鹿書院。
拿到了端午文會的冠名權,他如今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需要去定製一些獎盃,到時候用來頒獎,其次橫幅條幅也是要的,除此之外,最好再去定製一些衣服,找些人穿上去在端午文會的現場維護秩序
江寒忽然咧嘴笑了起來,他想到一個好主意。
李秋水一臉詫異道:「江兄在笑什麼?」
江寒望向李秋水,目光灼灼:「秋水兄參加端午文會不?」
李秋水怔了一下:「原本是想參加的,但如今不太想去。」
江寒道:「為何不太想去?去啊,如此好的文會,為何不去?」
你還敢問,要不是你半路殺出來,本公子何至於道心崩潰啊李秋水皺眉道:「江兄為何執意要我去?」
江寒道:「李兄才華出眾,若缺少李兄,這場端午文會豈非沒趣?」
李秋水盯着他,總感覺他這番話聽着不太舒服。
他問道:「江兄參加嗎?」
「我不參加,最多到時去看戲。」江寒道。
「好吧,既然江兄希望我參加,我就去參加吧」李秋水沉吟了一下道。
江寒臉上露出笑容:「秋水兄,咱們算不算朋友?」
「算…吧!」
「幫我個忙如何?」
「什麼忙?」
「待你奪魁,幫我在台上說幾句話。」
「」
來到停馬車的地方,江寒正想上馬車,卻聽到有人喊自己,他抬起頭,就看到了顧惜柔。
顧惜柔看着江寒有些恍惚,輕聲道:「江寒哥哥,你最近還好吧?今日怎麼來白鹿書院?」
自從退婚後,江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從殷榮口中聽說,江寒租下一大片地,建起了作坊,又從王思懿口中得知江寒那兩首《蝶戀花》都是寫給她的
剛剛見江寒隨口便作了一首詩譏諷了甄南風,又被大儒如此邀請,心情就更加複雜。
殷榮需要甄南風的帶領才能踏進白鹿書院,而江寒卻被白鹿書院的大儒如此邀請。
殷榮一首詩上了《大虞文集》就天天吹噓,可江寒隨便作一首就能上《大虞文集》,卻從未吹噓過自己的詩才。
江寒覺得這女人的態度有些奇怪,說道:「我來白鹿書院辦點事,顧姑娘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以前你叫我惜柔妹妹,現在就叫我姑娘?」顧惜柔咬着粉嫩的唇瓣,覺得又委屈又氣憤。
江寒皺了皺眉,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何況我們早就算了,不說了,顧姑娘,再見吧!」
顧惜柔氣憤的瞪着他:「江寒,不准走!以前你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就因為那個女人,你現在連我這個妹妹也不想要嗎?」
李秋水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據他所知,是顧家退的婚,怎麼如今看來,倒像是江寒拋棄了顧惜柔?
江寒面無表情道:「對不起,我有妹妹,我的妹妹很乖巧,也不需要再多一個妹妹何況在你退婚時,我們就已經一刀兩斷,顧姑娘,請你不要糾纏我了。」
顧惜柔怒火噌噌噌的往上漲,道:「我糾纏你?既然一刀兩斷,你那天為什麼要給我作那首《蝶戀花》?為什麼要為我寫『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種詩句?為什麼要借花魁之口說給我聽?到底是誰在糾纏誰?」
臥槽,我啥時候作給你了?江寒忍不住道:「你特麼是小仙女嗎?」
「你還誇我!」
「我特麼哪裏誇你了?」
「你誇我仙女,你心裏仍然喜歡我,江寒哥哥,別鬧脾氣了,我們還如往常一樣吧。」
「」
李秋水看着這一幕覺得真是不虛此行。
江寒深吸一口氣,淡淡道:「顧姑娘,以前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