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樓吃完飯菜,四個人就一起回去了。
阿狸吃了一點酒,帶着紅暈的臉,靠在林文清身上,手是不規矩的,老是撥弄着林文清的腰帶。
弘慶這次沒在車裏,而是和林老爹坐在車外,他還說:「早知道今晚住在鎮上。」
林老爹往弘慶那邊看了一眼,駕着車,說:「那你也不早講,我也能試試住酒樓的感覺。」
不過,他剛才就不該讓小二上酒,這人一高興就想喝酒的毛病要改,可看着林文清出息的樣子,他高興!
他也沒想到,阿狸那麼容易喝醉,就喝了一小杯,人就醉了。
並且醉了,不要別人,只認林文清,一口一個相公,她男人,還大膽了不少。
還好,在酒樓裏面,阿狸沒有做太過出格的事。
現在嘛,想來不好講了。
馬車裏,阿狸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衣領上,她想扯開些,她覺得有點發熱。
林文清看着阿狸衣領處露出的雪白,喉間滾動了兩下,他轉頭看向馬車的一簾之隔,糾結了一會兒,他突然低下頭,親向阿狸有着酒香的唇,手也放到一直都想放的地方,一陣揉弄。
那時候,他偶爾回來和這人在一起的銷魂感覺,他還記着,如今這人就在自己懷裏,他想了。
阿狸的腿邊隱隱感覺到某處有緩緩抬頭的樣子,她的嚶嚀聲也被林文清吃了。
但曖昧的聲響,還是會傳出一星半點。
馬車外,弘慶沒看林老爹,林老爹也沒看弘慶,兩人一人望天,一人看前,車輪滾動的聲音,也變快了不少。
等到了林文清的家,弘慶是直接跳下來的。結果,他臉上突然一陣痛苦,忘了,他身上還有傷。
林老爹把馬車停好,馬車裏面就傳出林文清發啞的嗓音,「爹,你先領着他進去,我和阿狸等下進去。」
馬車裏,阿狸衣衫半掩,香肩也露出一半,她的雙手抱着林文清的腦袋,她的頭是仰着的,呼吸很重,鼻間和唇瓣間都帶着微紅,是被人親吻過的痕跡。
林文清除了腰帶被阿狸給扯開,其他地方都沒有亂過。
林文清動了動手指,拉了拉阿狸的裙擺,他親了親阿狸,說:「回屋繼續。」
阿狸軟着身子拉了拉衣裳,還有身前的朵朵紅梅,在雪白處尤為明顯,這人太大膽了,在馬車上就……
林文清抬手順了順阿狸臉邊的細發,他說:「我先下去,你慢些下來,我等下抱你回屋。」
「不行,那樣太不像話了,我能自己走。」
阿狸小聲說着,還整理着自己的裙擺處。
「好,如果走不了,和我說一聲。」
林文清說完,先下了馬車,等着阿狸從馬車上下來,還扶了人一把。
阿狸左右看了一眼,夜色深沉,只有幾戶人家還有燈火微弱地透出光來,其他地方很是安靜,很少有人。
林文清讓阿狸先進屋,他去把馬車卸了,把馬牽回去。
林老爹和弘慶兩人,一個站在屋子裏聽着外面的動靜,一個站在床邊,解着自己的衣裳,果然,剛才那麼一跳,他的傷口又流血了。
林老爹看了一眼弘慶身上的傷,說:「這誰給你上的藥,這不是要害人嗎?」
「我自己上的。」
弘慶不喜歡旁人觸碰自己,他咬牙解開身上的布條,止血藥快用完了,傷口卻還沒好。
林老爹說:「那你先躺着休息,明天我去給你摘點草藥。」
「那多謝你了。」
弘慶慢慢坐下,他還換了一條白色布條綁在傷口上。
林老爹見弘慶嘴唇發白,他說:「我還是去給你倒點水吧,也怪我家混小子,你還受着傷,都不讓你休息,還要去鎮上吃飯,這飯難道就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