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這樣把她強吻了?
還在這街上,一點都沒有顧及她和他現在都是大男人。
沒多久,一輛黃包車經過了,兩輛自行車經過了,又一輛黃包車經過了……
邢珂發現阿狸很是安靜,他也慢慢冷靜了,可他還是親吻了好一陣,才緩緩鬆開。
鬆開後,阿狸的嘴唇邊沿都紅了一圈,還有一層水光。
邢珂沒有退開,但他也沒敢看向阿狸,他害怕看見她眼裏的嫌棄。
阿狸倒是認真地問着:「你喜歡男的?」
「喜歡你。」
邢珂還牽住阿狸的手,說:「我們回去吧。」
他剛才的行為很是大膽,也太過魯莽,可問他後悔嗎?
他倒覺得是在外面,有些不盡興。
阿狸很是順從地被邢珂拉住手,因為那個男人被一輛黃包車拉着從她們面前經過了。
阿狸的視線落在那人身上,發現他結了車錢,回去了。
邢珂順着阿狸的視線看過去,「那人你認識?」
「嗯,我想殺他。」
阿狸沒有藏着掖着,她還用手摩擦着邢珂今天說被燙傷的那隻手,抬頭看向邢珂,說:「當然,現在想殺的人,多了一個。」
阿狸今天給的燙傷藥很好,現在早就不痛了,只是上面的一層皮有點發硬。
邢珂低下頭,對阿狸說:「讓我來,你想做的事,跟我說,我來做,你想殺的人,我來殺。」
「真的?」
「嗯,你可以試着相信我。」
邢珂這時候和她認真說這話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非常迷人,阿狸表示,她的心正在躁動。
這男人可以撲了。
於是,這天夜裏,阿狸領着邢珂回去了。
當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兩顆心都在激動地跳動時,邢珂停下了。
因為他準備好了藥膏,也準備好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結果,他是她。
阿狸還想着這人是不是接受不了,都躺一起了,才發現她是女的這件事,說:「要不,還是算了。」
邢珂直接來了個法式深吻,隨後直接提槍上陣。
現在讓他離開,根本不可能。
後來,一切比剛開始的時候要順利,就是阿狸得趣時,總想自己上去試一試,還讓他喊兩聲秦爺,仿佛一開始努力辛苦容納的人不是她,被逼出淚珠的人也不是她一樣。
這一夜很漫長,漫長到外面的太陽升得老高。
另一邊,被陸流雲揍了一頓的老吳,馬不停蹄地回去了。
一回到王司令佔據的山頭,他就痛哭流涕哭喊着:「司令!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老吳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還說阿狸不知道何時攀上上海灘邢四爺,現在根本沒把王司令當回事,還讓人把他打了 一頓。
王司令沒有發怒,反而把玩着手裏的槍,說:「那就把人帶回來,剛好拿來祭旗。」
「得令!」
老吳剛要出去喊人,一個面容蒼老,滿頭白髮的阿嬤就跑進來,還喊着:「司令,使不得使不得啊!那是小姐留下的唯一骨血!」
「小姐?」
王司令看向了秦阿嬤,有些好笑地說着:「那也是你的小姐,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阿嬤急急忙忙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來,就擔心她慢一步,老吳就會帶人去抓阿狸回來,她急切地說:「司令,你看看這,這是小姐當初讓我帶小小姐來投奔你的信物,還說你是她大哥,她知道你氣她遠嫁東北,她沒有讓我帶小小姐認親,只讓我能夠帶着小小姐遠離戰亂,得你庇護。」
王司令往秦阿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