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阿狸輕呼出一口氣,她終於可以控制這個身體了。
那個男人等阿狸進了屋子,他也跟着進來,還反手關上門。
當那個男人怪笑着沖向阿狸,嘴裏還喊着:「可想死我了,你這個小美人。」
下一秒,一聲慘嚎響起,「啊!」
男人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看向了阿狸。
阿狸手裏握着剪刀,有些惋惜地說着:「可惜了,剪刀不是很鋒利,只能傷了,不能給你斷根。」
阿狸還看向剪刀上面的血,一臉嫌棄,「有點噁心啊。」
「你!你,你這個小娘皮,你給我等着!」
那個男人捂着下半身,沒一會兒就白了臉,還想爬到門口。
結果,門被人撞開了。
那個女人更是喊着:「好啊!我就知道,你們倆每天在家,肯定有事!」
那個男人的腦袋被房門重重撞了一下,他暈過去了。
那個女人身後跟了不少人,都是村裏面的幾個長嘴婦人,她們都想擠進屋子裏,看看這陳家的閨女是不是真跟自己後娘帶來的男人搞一起。
阿狸手裏握着剪刀,朝門口的這些人歪了歪腦袋,說着:「你們是來幫我的,還是來看熱鬧的?」
阿狸現在的樣子有點不對,仿佛她手裏的剪刀下一秒就會往她們身上扎來。
那個女人臉上的怒容不見了,她神色有些微妙地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阿狸手裏帶血的剪刀,有點結巴地說:「誤會,都是誤會,有話好好說。」
「我和你哪裏還有話好好說,你來我家這些年,陳大膽留下的銀錢也都被你們花完了,現在你還想把我賣了,好換錢,不是嗎?」
今天,不管這個男人會不會得手,這個女人都會帶人來。她想要坐實阿狸和她帶回來的男人不清不楚,她就能把阿狸賣掉,還不會被人說三道四。
現在,那個女人一臉驚疑,她怎麼都知道?但她現在不能承認,她心虛地大喊着:「沒有的事!」
阿狸很想笑,控制不了這身體的這兩年,她只能當個看客的感覺,讓她感到很不爽,所以,她想見見血。
可惜,現在殺人,有太多目擊證人了。
下一秒,阿狸扔掉剪刀,指着地上的男人,說着:「他想欺負我,被我一剪刀刺傷了,還請各位嬸子為我作證。」
阿狸又指向了那個女人,「還有你,你藥死了陳大膽,我看見了,鎮上的藥鋪老闆也能做證,你有在他那裏買過砒霜。」
那個女人瞬間尖叫出聲,「沒有的事!你別胡說八道!」
「有沒有這回事,我們去找村長,讓村長來做主!」
阿狸說着就要往外走,結果那個女人卻把阿狸拽住,喊着:「不行,不能去!」
這死丫頭今天怎麼就變了,以往不都跟個鋸嘴葫蘆一樣嗎?
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聽了阿狸這番話,瞬間炸鍋了。
「沒想到啊,陳大膽是被這人藥死的,我就說陳大膽平時身強體壯的,怎麼好端端說沒就沒了。」
「別說了,我們快去找村長,可別讓這女人跑走了。」
「你們幾個留下看着,我們去找村長。」
旁邊的婦人對這個女人指指點點,還有人去喊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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