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竇初自開,情愫暗生來
採風郊區外,誤臥墳包睡
高中生已經算是半個成年人了,逐漸有了自己獨立思考問題的能力,無論是老師還是學校對於高中生的管理也不再像中小學時期那樣嚴格。尤其是我所在的這所高中,還不是那種以嚴抓升學率而聞名的學校,對於學生們來說更是幾乎沒有任何束縛。
在青春期荷爾蒙的刺激下,愛情似乎成為了這個年紀無法迴避的話題。整個學校仿佛沉浸在一片愛的海洋之中,不僅校園內隨處可見成雙成對的小情侶,甚至連學校周邊也不例外。
剛剛踏入高一校門的我,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誤入了美術班。原本就相對自由散漫的學校氛圍,使得美術班顯得更為特別。
這裏的課程安排與其他班級不同,學生們上午在教室學習文化知識,下午則會前往專門的畫室接受專業的美術指導。這樣的教學模式既給予了我們更多自主學習的時間,同時也讓我們能夠更好地發揮自己的特長和興趣。
因為都自詡是搞藝術的,穿着打扮上更是個性張揚,在校內只要你看到有燙頭,那一定是美術班同學,只有美術班才有這樣的特權。只不過這搞藝術的怎麼看都像搞美發的!
即便學校整體營造出一種相對寬鬆、自由的環境,但我依然偏愛獨處於自我的小天地之中。直至畢業之際,同班同學們的姓名於我而言,仍如陌生人一般,難以認全。
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對留在教室上課毫無興趣,同時沒有一名老師願意為我們這區區四十名學生的美術班,講授文化課程。教室中的景象可謂混亂不堪,其嘈雜程度甚至遠超喧鬧的菜市場。
班主任曾當着全班同學面誇獎我:「願意在教室呆了就趴桌子看看小說,不願意在教室呆了就去校醫室睡覺,實在沒意思了就出去上網吧玩一會,從來沒影響過課堂紀律。」」
我萬不曾料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會因逃學去往網吧、泡校醫室睡覺以及上課時看小說等行為而受到誇獎。
校醫室是我打從高一就一直很喜歡去的地方,和校醫周姨關係相處的很好,我幾乎每天早自習都會去她那裏睡回籠覺,學校里和周姨也是交流最多的人。
剛升高二那年,我照常去校醫室睡覺,還沒等睡着便有兩個女同學進到了校醫室,其中一個女同學看着眼生,但是只一眼便吸引了我,她的眼睛很大,水汪汪的好像會說話一樣,鵝蛋臉顴骨微微有點高,馬尾辮,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我就一直裝睡偷瞄着她,她是陪另一個女生來打針的,她們走後我立馬起身向周姨打聽了起來。
「怎麼相中人家了,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女生呢,頭一次主動打聽起女生來了,之前有人和我打聽你,和你說,你還不願意聽。」說着周姨把手上的登記本遞給了我。
打針的那個女同學是高三22班李穎,我和周姨說了聲謝就先回到班裏,看看班裏有沒有誰認識這個叫李穎的!
恰好班裏有個女同學和這個叫李穎的同住一個寢室,我想了一會才記起班裏的這個女同學叫「劉雨婷」。我和她說明了一下情況,她沒有直接答應我,而是讓我先請她吃個小柿子,喝個奶茶,我爽快的答應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校園裏茂密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劉雨婷邁着輕盈的步伐來到校醫室門口,輕輕叩響了門。
我打開門,她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那天和李穎一起的那個女生叫李亞楠,可不是我們學校的哦!她來自省實驗高中,而且還是高三 18 班的學生呢,跟我們一樣都是美術生。"
聽到這裏,我不禁在心中默默念叨起這個名字——"李亞楠",仿佛它有着一種特殊的魔力,讓我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之中。我的思緒漸漸飄遠,開始神遊天外。
劉雨婷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走神,她伸出手輕輕懟了我一下,嬌嗔道:
"喂,想什麼呢?我後面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啊?她也是個美術生,不過她常常去校外的''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