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楠竹正欲張口開大時,忽然接到了來自蘇向歡的眼神暗示,又緩緩的坐了下去。
雖然不知道小嫂子為什麼制止他,但他聽話照做就是了。
蘇向歡完全是心中好奇,白玉梅會用什麼新奇百怪的角度給葉綰綰辯解。
於是悄悄給楠竹使了個眼色。
她還挺想知道的。
只見白玉梅迅速理好措辭,訕訕地笑了笑。
「同志,老人家,你們都消消氣。
聽我繼續說嘛。」
白玉梅刻意頓了一下,然後義正言辭的維護葉綰綰道:「老人家,我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打聽的這些空穴來風,完全不屬實的消息。
現在,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
什麼算計妹妹,街邊鬼混,這都是假的,根本沒有這回事。
不過,有一點老人家,你說對了。
我女兒綰綰確實嫁人了,嫁得是她親爹還在世時,給她定的的未婚夫。
雖然女婿家的家庭條件不好,家裏人也比較有個性。
但我們母女是講信用,有原則的人。
有婚約,自然要嫁。
我女兒是嫁人了,但不管她嫁沒嫁人,都是我的女兒。
我和我先生,繼女歡寶的關係很好,他們都是很敞亮,胸懷寬闊的人。
在得知我女婿夜間出現意外,斷了腿後,很是照顧我女兒綰綰。
所以,綰綰她根本不會去貓巷,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白玉梅笑容淡淡,聲音不像剛才那般平和了,反而是帶了絲絲涼氣與堅定。
好像老太太再「胡說」一句,她就要板起臉罵人了。
老太太感受到了白玉梅語氣的轉變,撇了撇嘴,不再說話了。
反正,只要旁邊那個渾身氣息冷得快要結冰的男人,不找她的事就行了。
她現在已經不想着救兒子了。
一個是剛從治安局出來,張嘴就扎人心窩,看着就嚇人的男人。
一個是有錢有勢的主任,她一個窮苦小老百姓,一個都惹不起。
以前兒子也進過治安局,在裏面待個六,七個月就出來了。
兒子以前好像說過,他跟了一個大哥,還挺有背景實力的。
再說了,她和對面母子倆又不認識,以後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那些事是不是真的?關她什麼事?
別把對面那個大肚子女人惹毛了,萬一發起瘋來傷到了肚子,她是不是要為此負責?
不行不行,她已經把對面母女兩人的老底掀開了,接下來的事就是男人的事,和她沒關係了。
暫時先當個啞巴吧,只帶耳朵不帶嘴。
蘇向歡對於白玉梅依舊是拉起蘇毅這張大氣嚇唬人,同時樹立良好自身人設的招式,覺得有些無趣。
她還以為會聽到一番話,天馬行空,好不講邏輯的辯解呢?
結果還是這老一套。
嗐…
果然,俗話說的好,套路老不怕,管用就行。
蘇向歡塌了塌眼皮,再次咔巴咔巴的嗑起了瓜子,同時不着痕跡的望了一眼楠竹。
示意他可以開大了,楠竹立馬心領神會,長腿一邁搭在另一條腿上。
油光鋥亮的皮鞋輕輕的搖晃着,表情輕蔑又欠揍,吐露出來的嗓音更是能將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得得得,她有沒有算計妹妹?當街鬼混,嫁給了誰?嫁得好不好?你們是什麼人?
我都不感興趣。
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是覺得你腦不昏,耳不聾,眼不花,應該是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