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歡挑了挑眉,收回視線,低頭認真洗漱。
一刻後,洗漱完畢,邁步走向廚房,剛走到門口,就被江暮三步並兩步的給推出去了。
「廚房油煙大,我來就好。
你先在院子裏,或者房間裏等一會,早飯很快就好了。」
江暮寬厚的大手,輕輕的扶着蘇向歡的肩膀,一步步將人往外推。
蘇向歡順着江暮的力道離開了廚房。
抿了抿嘴,「好吧,那我先回房間了。」
「嗯,快去吧。」
江暮唇邊帶笑,目光溫柔的注視着蘇向歡。
他可是提前做好功課了,孕婦在孕期因激素的影響,嗅覺會比正常人要靈敏一些。
最忌諱魚腥和煙火氣,輕則精神萎靡不振,重則不適嘔吐。
江暮將蘇向歡送回房間後,再次返回到廚房裏忙碌。
白玉梅透過窗戶看到如此一幕,疑惑的蹙了蹙眉。
蘇向歡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呢?
雖然母親早亡,但從小到大在女兒奴蘇毅面前,既享受了父愛,又體會回到了母愛。
林廠長和廠長夫人對她的愛護也不比親生爸媽少了。
從生下來就一直含着金湯匙長大,吃穿住行皆是上等。
自身雖然脾氣驕縱了些,但從來不缺小聰明,學習上更是遠遠的甩了同齡人一大截。
到了結婚的年齡,前腳剛和青年才俊林愛國退婚,後腳就找到了,前途同樣一片光明的江暮做對象。
現在看江暮如此緊張,愛護蘇向歡的模樣,也不難看出兩人結婚後。
蘇向歡的生活,不會差到哪去?
白玉梅喉間溢出一聲輕輕的嘆息,轉過身咬了咬唇。
這事千萬不能讓綰綰知曉了,要不然又要胡思亂想,鑽牛角尖了。
前段時間,綰綰好不容易接受了嫁給錢飛那個爛人,一心想着整治拿捏錢家人。
一點也不講蘇向歡的事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放下了,還是心裏憋着壞?
能保持現狀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江暮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屑,邊解圍裙邊往門外走去。
隨手將圍裙搭在廚房外牆上的繩索上。
「向歡,白姨,吃飯了。」
一聲呼喊,蘇向歡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穿在身上的格子套裝,顯得整個人精氣神很足。
在醫院靜養得那幾天,將氣血養的很是旺盛,一張小臉白裏透紅,讓人看着就心生愉悅。
江暮眉眼含笑,嘴角一個勁的往上翹。
「向歡,你真的好看。」
清冽的聲音,落在蘇向歡耳畔,心生愉悅,俏皮地揚了揚眉。
看着一個勁傻笑的江暮,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動步走到江暮身前,伸手捏了捏江暮有一些些肉感的小臉蛋。
「你的嘴巴,怎麼那麼甜,來,讓我嘗嘗。」
話音未落,蘇向歡的胳膊就已經搭在了江暮的肩膀上,肉嘟嘟粉嫩嫩嘴巴,緩緩靠近。
江暮緊張的抿了抿唇,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頓時口乾舌燥起來。
「向歡?」
「噓,別說話。」
溫熱的氣息相互交織纏繞,蘇向歡踮起腳尖,四片柔軟只隔一寸。
粉嫩濕漉的舌尖調皮的從唇瓣抿了出來。
江暮眸中閃過一抹暗光,嘴唇嗡動,鬼使神差的動了動腦袋。
「歡寶?江暮?你們幹嘛呢?」,白玉梅的聲音驟然響起。
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