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當即怒了,直接將手裏的空花盆扣到了韓菱的頭上:「賤貨,你罵誰?」
「就他媽罵你!」
韓菱扔開花盆,「許知恩都攀上高枝要結婚生子做闊太了!你卻在這裏給人做飯打掃,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啊!活該!」
「都怪你給我哥出餿主意,我家才變成現在這樣!你還好意思罵我?」
兩個女人直接撕了起來。
白敏瀾站在旁邊觀戰,「踹她!對!」
韓菱與傅岑氣得不輕,竟意外默契的一起朝她撲了去。
她們異口同聲的咒罵:「閉嘴賤人!」
蔣利愷:「………」
「李松,快去叫我大哥下來拉架。」
蔣利愷看的津津有味,瞧着戰場那邊不知道誰的頭髮被薅下來一撮兒,他幽幽感嘆了聲:「女人們打架真是勇猛啊。」
很快,蔣戰明就被保鏢攙扶着下來了。
肉眼可見的虛弱,讓蔣利愷皺起眉頭,「沒按時吃藥嗎?」
「吃了,已經不管用了。」蔣戰明臉上沒有半點即將死去的害怕惶恐。
他只希望在活着的時候,看着弟弟在國內站穩腳跟,再替弟弟除掉所有擋路的人,留點財產彌補給白敏瀾,也就是了。
那邊的女人在打架,蔣戰明只確定了白敏瀾沒吃虧,之後就沒管。
他問:「人你聯繫好了?」
「嗯。國人的社交還是一如既往的庸俗。我拿了兩個億出去。」蔣戰明只覺得肉痛。
「兩個億不算多。」蔣戰明思考了下,「但那個人選,必須好好挑。可別找個不好拿捏的,後續就不好搞了。」
「是一個海市退下來的一個大官的孫女。」蔣利愷低聲說。
蔣戰明疑惑:「不是有個姓盛的?」
「那女的不行。」蔣利愷滿臉嫌棄:「連韓菱都能對那種女人無語,可想而知多蠢。」
他們哥倆準備聯繫一些人,把周勻軍拉下馬,一旦周勻軍出事,周聿就沒了強大的靠山。
如果他想救他父親,那就必須接受政治聯姻。
而海市某位退休大官的孫女,就是蔣利愷挑中的人,一個性格溫婉,典型的大家閨秀,聽說叫秦以琳,貴女圈子裏挺有名的。
「你能確定就好。」蔣戰明叮囑:「你別小看了周聿,更別低估那個許知恩。不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要動手。」
「我知道。」
蔣利愷冷不防一側眸,就看見站在那邊同樣觀戰的安慈,「你怎麼像鬼一樣?」
安慈出現在這裏多久了,沒人注意到。
可她經常會這棟房子裏,保鏢們也沒管她。
安慈走過來,「許知恩沒上班,我沒匯報得了工作,自然就回來了。」
她的目光掠過蔣戰明,隨後低下頭。
「那你趕緊走,別讓人注意到你。」
安慈點了點頭,「傅崢最近的動向,您知道嗎?」
那個狗男人?
蔣戰明聞言問:「他怎麼了?」
「我要是沒看錯,他一直待在玉陽鎮,最近跟政府秘書的女兒走的挺近。」安慈道。
蔣利愷冷笑:「這男人還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啊,還想攀高枝呢?」
「我走了。」安慈把該說的都說了。
結果剛走出蔣家兄弟的別墅,安慈就接到了許知恩的電話,「許總?」
「你交到公司的繡品我看了,很不錯,就是需要注意幾個地方。有空我教教你,夏季賽你代表成億集團參加。」
安慈意外:「我?」
成億集團那麼多厲害的繡娘,許知恩卻偏偏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