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無非是陽氣到了一定閾值,無法驅散餘下寒氣。」
「而若要加大真氣,無非是....」
老薛齜牙一笑:「真陽灌體。」
「保准藥到病除。」
李卯疑惑的眨眨眼:「什麼叫真陽灌體?」
老薛猥瑣一笑,也不回話,大喊一聲「駕」就往王府趕去。
而那邊沉思的李卯,忽而捂住了臉,倒吸一口涼氣。
這老不羞。
真別說灌體了,就是他進去,估計都要先挨上幾劍,透幾個窟窿。
這要再灌個體,只怕第二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此事需得從長計議。
誒?他不是還有兩億聖法?
不對。
不還是一樣?
李卯驀然回想起那冰肌鎖骨,那柔軟冰涼的唇瓣,與那嗔惱清冷的眼神,心跳一陣加快。
深呼吸良久後這才恢復心悸。
李卯摩挲着指尖,回想起今日同那剪紅春之間的一些旖旎,深吸一口涼氣。
不行,今天火氣甚大。
深更半夜,肅武王府,內府當中。
劉氏母女的屋頭正燈火通明着,向外傳出一兩聲細微的交談聲。
窗紙之上,人影綽約。
「主人你悠着些,青鳳姑娘最近都沒怎麼動過筋骨。」
「最近青鳳心情不好,我故意沒有找她。」
屋內四角點着那四角銅爐薰香,將其中熏的燥熱無比。
劉芝蘭跪坐着,身上穿着一玫瑰黑色的高開叉旗袍,看着一邊的青衣絕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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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女子眉眼清冷中帶着三分靦腆,將頭偏到一邊咬着唇兒。
而那身前一俊美公子,正為其施着針。
「青鳳,你這傷勢以後可得找殿下好好治治,不能落下病根來。」
青鳳小聲「嗯」了一句。
李卯失笑着搖了搖頭。
對於成熟的婦人和那年輕的佳人,他素來分得清如何對待。
比如青鳳就要適當的言語促進,而芝蘭太后燕姨則需要行動上的打擊。
別看青鳳前段時間囂張得很,但歸根結底是真的菜鳥一個。
李卯促狹一笑,湊到青鳳耳畔輕聲說了聲好姐姐。
效果立竿見影。
古人有言說曹操曹操就到。
而現今說姐姐,青鳳就到。
豐腴麗人暈紅雙頰,眸光瀲灩。
微笑之下,面頰之上浮現兩個凹陷的酒窩,實屬明媚動人。
「唔。」
一邊身着粉色紗裙,熟睡的芽兒茫然揉了揉眼睛,旋即坐起身子朝眨了眨澄澈的眼睛。
「娘親,你在敷面膜嗎?」
青鳳臉色通紅,轉個身子權當沒看見。
「芽兒也想吃糖葫蘆!」小芽兒突然精神起來,晃悠悠的站起身就往李卯那邊去。
只見李卯手上拿了個紅彤彤的糖葫蘆。
李卯摸着少女柔順的髮絲,笑眯眯道:「好芽兒,那糖漿一定要吃完,不然就浪費了。」
芽兒窩在娘親懷裏,一絲不苟的吮着糖葫蘆,乖巧的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祝夫人居住的屋子中。
一臉色羞紅,眉眼含煞的清冷美婦裹在大紅錦緞被子裏,正攥緊了拳頭無聲痛罵着那登徒子:
「無恥!下流!花花公子!」
「青鳳姑娘跟着他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