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韜說得苦口婆心,就希望寧天能聽話。
可別再鬧事了。
寧天或許是看在趙鎮國的面子上,這次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霍韜大喜過望,趕緊在前帶路。
寧天跟着霍韜離開了。
這時候,岑青松才捂住青紫色的脖子站直腰杆,他的口鼻之間還在重重呼吸,脖子痛、背也痛。
寧天這怪物,實力強得可怕!
岑青松揉着脖子,隨後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個扛着火箭炮的戰士,嘴巴里重重哼了一聲。
那個戰士不敢說話。
其他人也不敢發聲,安靜得很。
老大當着他們的面吃了癟,他們不敢說話。
岑青松的臉色很難看,他被寧天掐脖子動彈不得的畫面,被這麼多人看着。
他心裏不可能不憤怒。
可憤怒有什麼用呢?
事情已經發生了!
「走!回軍法司!」岑青松惡狠狠地說着。
就在此時,那個癱坐在樓梯口的服務員忽然喊了一聲,「軍爺!軍爺你們別走啊!」
岑青松猛地回頭。
只看那個服務員嚇得脖子一縮,但還是努力道,「那個你們把我們旅館損壞的錢,能不能賠償一下?」
岑青松頓時噎住。
他看了一下旅館大廳滿牆、滿地的彈痕、彈坑,這不是都是寧天你反手回擊過來的嗎!
居然要他們去賠錢?
「岑大尉,我們怎麼做?」此時一個戰士在身邊詢問。
岑青松現在的臉都黑得和鍋底一樣了,他此時非常憋屈!
特別憋屈!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他!
但又有什麼辦法呢?沒辦法啊!
岑青松狠狠深吸一口氣,而後咬牙切齒道,「賠!給他們賠!多少都賠!」
半個小時之後。
戰車浩浩蕩蕩到了軍法司。
所謂的軍法司不是什麼軍事禁區,倒是處於帝都次等繁華的地方,那是一幢佔地極大的中式建築。
黑瓦、白牆,圍牆很高,鐵門門口,佇立着兩個荷槍實彈的戰士。
鐵門打開,帶着寧天的戰車駛入,最後停在了停車坪。
霍韜率先跳下戰車,然後給寧天拉開門,「這裏就是軍法司了。」
寧天一下車就看到大門門楣上,高高掛着一個巨大的圓形徽章,徽章中最顯眼的就是一杆天平。
這個天平象徵着公平、公正。
「就是這裏了。」
霍韜介紹着,「軍法司由一級司長,八位副司長組成,幾乎管轄着軍部的所有大小事。」
「軍部被軍法司監督,簡單點說,軍部就像『兒子』,軍法司就像『爸爸』。」
「當然,『兒子』也不一定全都要聽『爸爸』的,像我們趙將,既是軍部的第一人,在軍法司也是副司長。」
霍韜介紹得比較簡單,讓寧天能粗略了解一下。
寧天點頭,跟着他進入大門內部。
一路往裏,軍法司內部的裝潢以黑、白兩色為主,看過去就有一股壓力,顯然除了嚴肅、肅穆之外,還有震懾的作用。
很快,穿過長長的走廊,就到了一處大廳之外。
寧天看了一眼大廳的門牌,上面寫着「裁定真理」。
裁定真理?
口氣很大啊,一群人就敢說裁定真理了。
「這個大廳是『真理法庭』,其實就是軍部的法庭了,一般軍部之人出了事,都是在這裏裁斷的。」
霍韜開口解釋,隨後想起什麼,趕緊道,「那個,寧天你收一收脾氣啊,千萬別太傲,那幫軍法司的老頭子,最看不慣傲的人了。」
「咱們收一收脾氣,不吃虧。」
寧天笑了一聲,「我脾氣又不大。」
霍韜頓時撇嘴,你脾氣不大?如果你不大,這天底下就沒大的人了!你看剛才是誰一言不合要殺岑青松的!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