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宜生眉角一轉,這便問道:「不知仙長何意?」
姜子牙見得如此,亦不好再生責難,只好道:「原……咳,大王拉貧道走八百七十三步,貧道自保大王子孫坐八百七十三年天下。」
八百七十三年?姬發聽得一笑,心道莫說八百七十三年,便是七十三年,自己都不一定能活(商朝受醫療施設影響,能活六十歲已算高壽),如何還望得八百餘年!還道天下,此間天下尚在大商武德皇帝手中,豈是你想得便得的,這呂尚簡直異想天開!
散宜生聽得此言,亦是皺眉,心道此人非是大能之士,便為胡言之人,這便道:「江山定屬,仙長如何得知?」
姜子牙本道說出此言,姬發、散宜生等人當跪拜在地,大謝天地恩情,卻不想此人這般言語,暗下道,自己歸來時,師尊並未交代這般,只得眉角一挑:「聖人言,天機不可泄露!」
姜子牙說完,怕得姬發再問,這便拂塵一甩,離地三丈,直往西岐城去。
姜子牙也是無奈,自己煉虛修為,莫說騰雲,便是爬雲也是難以久持,此番若不是為了在姬發麵前顯示神威,斷得不會如此。
姬發望得姜子牙遠去,不由眉頭緊鎖,尋常天界來人之時,皆是從天而降,駕雲而歸,這姜子牙端得奇怪,如何只行得這般高度:「散大夫,呂尚所言可能相信?」
散宜生亦是搖頭:「天界仙長未曾言此,這呂尚……這呂尚端得怪異,不若……不若你我對之考究一番,莫要上了此人之當。」
姬發今日吃虧不少,心中早有暗火,聽得散宜生之語,心中自是來了興致,兩人且行且言,過得一二時辰方至西岐城中。
姜子牙本在城下等得着急,見得姬發前來。終是鬆了一口大氣,一行人共如王府之中,自是好酒好食款待。
西岐山中,正建封神台。龍鬚虎耗費氣力自是不少,尋常在山中常吃蔬菜、魚肉倒也不覺如何,此番一見得酒肉,卻是眼中放光,好似餓狼一般。撲到桌上,便開始大快朵頤!
姜子牙見得龍鬚虎如此,心下不由羨慕,自己身份如此,斷不得如龍鬚虎一般不顧吃相,無奈之下,只得忍着腹中飢餓,將一二片蔬菜、青果子來食,面上雖是如此,喉下口水。卻是咽了一層,又一層。
姬發、散宜生等人不住勸酒,姜子牙只得一一來飲,那邊龍鬚虎更不用旁人來勸,自己已是喝得伶仃大醉!
姜子牙頭腦漸昏,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睜開眼睛,卻見得四面青磚黑瓦,鼻下一聞,正落得腥臭之氣!
姜子牙曾被費仲關入天牢甚久。自是識得此般氣味,當下心驚道,自己不是在侯爺府中,如何落得囚牢之中!
另一面。忽得傳來殺豬般慘叫之聲,卻見龍鬚虎被剝得一絲不掛,正五花大綁在板木之上,一滿臉絡腮鬍之人,正見一塊燙紅的鐵板,從他胸上拿下!
「龍鬚虎!」姜子牙急得大叫。暗下不由吸了一口涼氣,「道友,道友乃是何人,如何將我等囚困在此?」
那絡腮鬍子嘿嘿一笑,正把通紅烙鐵方才姜子牙面前:「嘿嘿……好你個老匹夫,好生的本事,欺負人,都敢欺負到我家侯爺身上,是嫌活得時間長了,還是不想活了!」
「這……這……」姜子牙大驚,心想昨夜不想挺好的麼,如何一夜之間,就變換了臉色,這便忙道,「道友誤會!道友誤會啊!貧道……貧道乃是西平侯所請之人啊!」
「侯爺所請之人?你這老匹夫,端得大膽,我家侯爺何等身份!你仗那鬼怪莽漢,便要我家侯爺拉車行禮!你道你是何人!」那絡腮鬍聽之大怒,鐵板一挺,正落姜子牙胸上!
「啊!啊!」姜子牙如此年紀,又在崑崙山少做活計,如何經受得起這般酷刑,當下發出殺豬般慘叫,眼前一黑,竟是直疼暈了過去!
「哼!還道你這老不死的,皮囊與嘴巴一般硬實,原也是這般血肉之人!」那絡腮鬍子冷呵道,「來人,將這老匹夫與那獨角怪,一併與我押將出去!」
眾人得令,自把姜子牙、龍鬚虎二人押至天牢之外,五路神暗中跟隨至此,卻不想見得如此場面,青面神看得大驚,忙道:「姜子牙我等是救也不救?」
赤面神看得一樂:「救?救什麼救?主人要你我跟隨此
第二五四章 姬發訪賢,姜尚拜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