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無利不起早,飛廉去之又回,且提出幫自己擒女魃,除旱災,必然有自己的算計,張帝辛笑道:「刑天、銀靈子皆在朝歌,要擒女魃簡直易如反掌,飛大夫未免高估自己。」
「十大魔神乃有約定,相互之間不得出手,陛下明知如此,還拿刑天、銀靈子二人名諱前來唬我?」飛廉笑道,「解旱災,乃是刻不容緩,若非如此,三日之內,朝歌水源必絕,到時怕貧道相幫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飛廉所言,卻是實情,擒殺女魃,已是迫在眉睫之事,萬萬遲緩不得,張帝辛笑道:「不知飛大夫此番相幫,當要取何種報酬,你若要的太高,寡人卻是負擔不起。」
飛廉一笑:「陛下果真聰慧,前番九黎大難,想那寶貝已落道友手中,貧道所要,便是借那寶貝,觀摩一二。」
乾坤九鼎雖落張帝辛手中,可那九鼎之秘,卻是反覆參悟,未得絲毫契機,飛廉名言要此,難道是知曉九鼎之秘?
望得張帝辛皺眉,飛廉又將言道:「以鬼谷子之謀,還真怕貧道攜那寶貝跑了不成?」
飛廉只說觀看,卻未得說借看幾時,何時歸還,不若此番詐他一下,張帝辛心道如此,自是大笑:「飛大夫忠君愛國,若擒女魃,乾坤九鼎自是不再話下。」
飛廉大笑,兩人交談得歡喜,心中卻是各有算計,翌日夜中,兩人於朝歌城南。做好佈置。未及多時。忽得聽四面「嗡嗡」作響,卻見得一面黑雲,烏壓壓飛向這邊,張帝辛看之一眼,心下亦不由一驚,這黑壓壓一片,不是旁物,乃是尺長蝗蟲。所過之處,乃是草木皆枯,瞬間化一片白地。
都說南方的蚊子三隻可以炒一盤菜,此間蝗蟲,倒也是不恐多讓,黑壓壓蝗蟲飛過,此後猛得一陣陰風大起,卻見得一三丈余高漆黑怪物,正落此間,見得前方一團明水。喉中嘶吼,竟是冒出閃閃火星。
銀靈子言女魃乃是魔神一族美人。可望得此怪形貌,卻絲毫與美沾不上絲毫關係,難道神魔族之人就是這般審美?張帝辛腦中雖得亂言,眼下卻是不敢大意,見得女魃近水,忙得將金磚一捏,起手便砸!
「嘭」得一聲脆響,金磚似是砸在了銅鐵之上,女魃緩緩轉身,望得張帝辛,口中嘶吼,身子一躍而起,竟出百丈之高,雙手齊下,宛若兩柄鋼刀,正閃道道寒光,直插而下!
張帝辛心道這女魃好快的速度,忙得身起,手中將出虎魄,抬手便砍,這一落,正與女魃臂膀將到一起!
張帝辛手中一僵,卻是震得虎口生疼,身形忙將後撤,女魃自不舍,右手橫掃,凌空之砸而來!
張帝辛身子一滾動,忙得躲至女魃身後,手中虎魄直刺,卻是連一道劃痕都未有留下。
相傳十大魔神乃是銅頭鐵臂,此番一見,果真非常,張帝辛心道,若如此戰法,怕不是個法子,忙得起身,手中八方亮銀旗一甩,忙得數丈大旗呼嘯而起,卻不想那邊女魃身子甚快,竟是一躍而起,還未及擺好陣法,便已逃脫其外!
女魃雖得鋼筋鐵骨,卻似神志不清,全然似個盲獸一般,也不管然在何處,身子忽得一紅,口中直出紫色六昧真火,張帝辛雖不懼六昧真火,可那千鈞之力,挨上一下,卻也是着實難受,心下不敢大意,身形一閃,直往旁出躍去。
女魃嘶吼一聲,口中噴火,直追而至,卻不想身子一顫,身下忽得一空,竟是直被沒入土中!
張帝辛忙將乾坤陰陽魚砸下,直往女魃眉眼之處招呼,女魃被刺得難以睜眼,胡亂得雙手亂舞動,一瞬間勾起滾滾塵土!
不好,女魃要走!張帝辛大呼道:「飛廉,還不動手!」
張帝辛話音剛落,便見女魃從地坑中,直衝而起,還未來得及出手,卻見得天空忽明,憑空中出得一方銀絲白網,直將女魃束縛其中!
女魃嘶吼,身上卻好似着了一般,全身忽變通紅,正若奔涌而出岩漿一般,竟要化作熱流,直散而去,飛廉冷哼一聲,手中落一方黑碗,此碗看似古樸,上雕雲水暗紋,反手一落,此中乃落缸口粗滔滔江水,直撲而下!
女魃身子本熱,此水一落,瞬間起滾滾雲霧,熱滾沖將而上,直把半便天幕遮下,女魃暫歸清明,雙腿一拱,便要凌空而起,張帝辛望得真切,手中震天弓一挑,一道金光直出,直把女魃
第二六九章飛廉計,黑碗擒女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