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左右手各持捻法,便得兩手合一,掌中紫光大盛,正起一身轟響,便落滾雷一道,直轟而下,雲霄長袖一甩,將得陣中真火抬起,圍在身前,正做盾使,用力一旋,便將滾雷協同直返而去。
帝釋天望得大驚,頂上忙起華蓋,火光直落,便落漫天光彩,碧霄手手腕一抖,正將金蛟剪祭出,雙蛟嘶吼,竟是直劈華蓋而過,帝釋天身下其中,登時眼前一黑,一道神靈直往封神台去。
大威德明王身居半空,背後火焰顫動,手中戟、弓、索、劍、箭、棒齊聲而落,瓊霄手中凝光,白綾抒卷而出,凌空而下,正將六寶裹卷,直甩入三昧火中。
大威德明王見之皺眉,手臂齊捻訣法,便見紅雲翻滾,一道萬字佛引,直得砸將下來,瓊霄長袖一甩,便將陣中火焰屏起,兩物相撞,便起一身轟鳴,直炸得紅雲翻卷。
瓊霄頂起慶雲,疾步而退,大威德明王急將來追,卻不想背後猛得一涼,正見縛龍索直非而下,「噗」得一聲悶響,乃得直穿琵琶骨而過。
琵琶骨乃修煉之人,行起運走關鍵之所,此處被封,周身便仙力戛然便止,大威德明王身子一個趔趄,便得直跌而下,瓊霄提劍而下,正得一道血霧升騰。
軍荼利明王見帝釋天、大威德明王皆得身隕,登時心中火起,便將金剛杵、滿願印直砸而下,雲霄頂起慶雲,落瓔珞、掛珠之形,正擋來所來法寶,手腕一挑,白光直挑而出。
軍荼利明王見得光來,顧不得腳下七品寶蓮,直得凌空而起,四手捻法,呈中空之狀。便得一聲大喝,一道方印直轟而下,此印一落,登時紅雲四散。長風直卷而開。
雲霄見這印台厲害,當下不敢硬結,便得回身,直往雲海中落,軍荼利明王見之如何肯舍。長袖一擺,直往紅雲中去。
黃河陣中九曲廣亮,軍荼利明王身於此中,如何辨清東西,雲霄乘鴻哠鳥立在半空:「軍荼利,今日便送你往封神台去!」
雲霄言罷,便將混元金斗直砸而下,軍荼利明王見之大驚,忙要起月輪來護,卻不想周身停滯。七竅靈脈被阻,竟是絲毫仙力也使之不上!
不動明王等人在外本就等得心急,見得萬仙陣開,忙得起身來觀,卻見碧游乘花翎鳥至,將帝釋天、大威德明王、軍荼利明王直扔出陣來:「何人再探我黃河陣法!」
眾人見是如此光景,如何還敢來戰,不動明王更得心中悲切,心道今日隕人如此,若再隕人。如何向掌教聖人交代,當下只得冷哼一聲,着迦樓羅收了三人首級,便得領人退去。
南極仙翁望此番場景。亦得心中駭然,闡教中人,以九曲黃河陣不敵,如此再派人去,不過送命而已,當下便得嘆息一口。拂袖要走,昊天見之忙得來阻:「道友如此便去,豈不落了玉虛名聲?」
燃燈道人皺眉道:「陛下休急,你我暫退,不過另尋破陣之法,萬仙陣解非一日之功,如何急得一時?」
「另尋破陣之法?」金母聽之冷哼一聲,「怕是你等畏死,不敢真心來戰,那封神榜可是道祖所立,爾等如何畏懼違逆?」
金母此言一出,南極仙翁便得心中火起:「若將破陣,你天庭之人便去,今日貧道身乏,恕不奉陪!」
昊天怒道:「混賬!如何與天后言語,你等懼戰,便至元始聖人門前,當有道理可講?」
南極仙翁被問得一愣,一旁玉鼎真人卻是看不下去,拂塵一甩,便得上前道:「生死有命,去歸皆是有緣之人,道友不過有領神之責,如何命我玉虛門下,怕是終有不妥。」
封神榜立,所死之人修為越高,越對天庭有立,此番昊天、金母二人親至,雖托相助之名,其實落觀戰得封之人為實,兩人聽玉鼎真人如此言語,俱得面色一躁。
可封神之事關乎天庭日後地位,昊天雖知理虧,卻又言道:「封神之人,皆有定數,非是寡人來命,而是道祖所脫,不得不行,你玉虛門人如此,靈山門人亦是如此。」
「道祖只言封神,卻未言滅教。」雲中子起身言語道,「封神之事,陛下心明,天下之人心中亦明,何必咄咄相逼,出扭曲拐順之言?」
雲中子說罷,起身便走,度厄真人見是如此,亦得稽首身退,昊天、金母二人望得一空,心中俱是大恨,此番顏面被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