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言來,本皇自有算計。」鳳皇眉角一挑,張帝辛頓感周身火熱非常,似置身火爐,將本體拔干一般,汗如雨下,頓將衣衫浸透,忽而周遭酷寒,如置身冰窟,將全身冰結一般,凍得汗毛直立,身上頓起一層寒霜。
張帝辛不想鳳凰如此作為,心中怒意更盛:「虎毒不食子,遇險不救,你有何聖明之言!」
「好笑,那將那等凡物與本聖皇相比,道友也算好膽。」鳳凰聽得此言,自在一旁冷笑道,「鬼谷子,本皇予你面子,喚你一聲道友,休要在此不識好歹。」
「混賬!為人父母哪有你如此這般!」張帝辛見鳳皇遇死不救,端得怒上心頭,「有你如此,怨不得孔宣寧在九黎島中,也不回岱輿山!」
「放肆!此處豈是你撒潑的地方!」鳳皇聞言,亦是大怒,手中將處一道冰箭,直向張帝辛甩去!
靠!同為聖君,如何做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如此之人,果真映了古時詩句: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
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
在之修舊,張帝辛還未見如此之人,見兵箭甩來,急將虎魄祭出,便將雞蛋來碰石頭,也要將你一身腥!
冰箭忽閃,觸碰虎魄之上,猛得濺落開來,冰花飛濺,猛得往中間一凝,正把張帝辛冰凝其中!
鳳皇端坐殿台之上,輕挑眉角道:「不過真仙上階修為,也敢於本皇撒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張帝辛身在冰凝之中,全身激冷同時,冰尖似刀刃一般,直往身中突襲擊,一種骨肉分離之感油然升起!
張帝辛暗叫不好,任全身如何用力,那冰晶竟難動分毫。鳳皇望此情形,卻不管他,自將孔宣收入手中,眉角一挑。手中生出層層黑火,自將其包裹其中!
十二昧真火!張帝辛大驚,心道若此火燒着,怕孔宣性命休矣,急忙運轉仙力。丹田之中,金丹猛轉,忽得出現道道銀光,直將冰晶散去:「混賬!放下孔宣!」
張帝辛大喝一聲,急將乾坤陰陽魚將出,抬手便砸,鳳皇望那道銀光,眉角忽得閃過一絲異動,長袖一甩,自將乾坤印記擋出。單手一挑,手中化出一方冰人,正持劍刃而來!
冰人一劍刺得刁鑽,張帝辛眼見冰刃近肩,急忙回身,翻身一手將虎魄看下,便起「嘭」得一聲脆響,冰花四濺,起來層層薄暮!
張帝辛身形忽閃,自踏步虛空。凌空一甩,自將金磚砸下,冰人身形一萎,竟化作一方冰球。直襲而來!
冰球一衝,張帝辛急將虎魄橫阻來擋,「啪」得一聲脆響,直將他擊退數步,冰人幻化成原形,卻是鳳皇般一同模樣:「此間本事。還想在此地撒潑,真道鳳皇殿無人?」
混蛋,靠你大爺的!張帝辛自是大怒,這鳳皇根本就是有意來耍自己,才弄出這樣一方冰人前來大戰,虎魄一挺,復有衝殺上去,凌空一腳,直落冰人胸上!
冰人身子猛得一陷,雙手卻將張帝辛縛住,猛得一甩,直將他仍出數丈之遠,直挺挺砸在扶桑木上。
張帝辛胸口血氣翻湧,自將強行按壓下去,身形忽閃,卻將乾坤陰陽印記砸下,冰人雖善近攻,手中卻無法寶,一時自被打得難有回手之力!
「着!」張帝辛大喝一聲,自將金光鏡一晃,正耀冰人眉眼,身形一閃,直接遁至冰人伸手,將出虎魄,抬手便是一刀!
這一刀,直將冰人穿透,張帝辛順勢一擰,頓見冰片飛舞,落雪紛紛,可那落雪,卻不變雪白反而轉紅,冰人身上「轟」得一聲火起,騰騰金焰直落而下!
冰火不相容,乃是至理,張帝辛端得一驚,急忙身退,眼前卻是一紅,正被一方火球打飛出去!
這金火乃是十二昧真火,張帝辛如何近得身去,方要躲閃,卻不想火人直衝而下,正將他包裹其中!
張帝辛便感眼前一片金紅,竟是難以視物,身子一熱,直將身子拔干!
熱!火熱!酷熱!張帝辛仿佛身至火爐一般,便將身子,都要化了一般,手、腳竟在同時,不由自主消融起來!
張帝辛大驚失色,急將震天弓取出,也不管方向,直射而出,此箭一出,自將金火裹挾,將火人沖飛出去!
鳳皇看得張帝辛如此,不怒嘴角反生笑意,指頭一點,火人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