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經》中曾載:鐘山之神,名曰燭陰,視為晝,暝為夜,吸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眠不休,身長千里&無啟之東,其為物,居西海之外,人面蛇身赤色&鐘山下。
莫非化蛇所說,便是西海鐘山之上,燭龍九陰?張帝辛暗中思忖,觀此人之能,想必亦是高修之人,此間怕有麻煩:「所謂龍生九子,不知是燭龍哪位兒子?」
&化蛇不想張帝辛知道燭龍之名,面上露出一絲淺笑道,「上仙若將小妖腹中之人喚出,小妖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化蛇果真不是省油的燈,張帝辛心道,單手一揮將洛書收在手中,這便道:「勞煩道友張嘴,袁道友這便出來吧。」
袁洪聽得張帝辛言語,眉角頓得一挑,暗道如何不角三弟,反言道友,這便將出根猴毛,化作自己模樣,化一道清氣,直出化蛇嘴中。
化蛇見得袁洪出來,眼中頓時一紅,忽得爆射出兩道紅光,直將「袁洪」透體而過:「混賬!你真道你是上仙了不成!」
先前化蛇口中三分真七分假,自與張帝辛周旋,卻因身子被縛,不得發怒,如今「袁洪」一出,自然顯出本來面目。
張帝辛早料如此,身形急退,化蛇吼道:「小子交出洛書,貧道或可饒你性命!」
&張帝辛大喝一聲,急將震天弓、穿雲箭搭上,化蛇識得此乃軒轅聖皇之物。急忙身退。卻不想腹中忽得爆出一道血花。隨後便感一物直衝頭頂而上!
化蛇端得大驚,嘴中忽得血起,張帝辛嘴角一挑,凌空而下,手將虎魄斬下!
&得一聲爆響,驚起道道血霧,袁洪正從其中而出,身後正是百丈高如意金箍棒:「皇兄。此人言的是真是假?」
&分真,七分假,此番若是天庭行事,應還有人,還需麻煩賢弟,喬裝一番,你我兄弟再去行事。」袁洪自知張帝辛意思,搖身一變,正作化蛇模樣,張帝辛看得欣喜。兩人自是洋洋灑灑,往淇水上游而去。
卻不想兩人尋了一晌。卻未發現任何旁人蹤跡,無奈之下,兩人只好返回,天上雨水依舊,幸得武吉等人早領眾人改淇、衛兩水河道,才使朝歌未落大水之下。
張帝辛方至宮中,丞相商容見得天子,急忙上前道:「陛下,老臣有要事啟奏!」
此間水患正緊,如何還有旁事,張帝辛皺眉道:「不知丞相所言何事?」
商容面色一皺,嘆一口氣,卻將一方卷帛呈上,張帝辛拿之來觀,卻是西岐姬發求親之信,暗中不由皺眉,這姬發早不來提親,晚不來提親,如何偏偏朝歌水患,才來提親?
此間事必有蹊蹺,莫非姬發早得天庭之言,特以提親之名,遣人試探一番?張帝辛眉角一挑道:「來信之人,可還在朝歌城中?」
&商容聽得天子疑問,卻是一頭霧水,「陛……陛下,這……這問何意?」
&丞相糊塗!那人是來探我朝歌虛實,若知此間水患,怕西岐將起兵事!」張帝辛忙道,急將袁洪道,「三弟速去驛館並朝歌一路去尋,若遇西岐之人,殺之無赦!」
此番朝歌朝歌用兵正緊,西面若起戰事,自會兩面受擊,難以相顧,袁洪聽此,急忙而出,商容一聽此言,亦是恍然大悟,急忙跪下:「陛下恕罪!老臣若知如此,如何也不會答應姬發娶親之求!」
探馬若回西岐,姬發必得此間情況,若行娶親之禮,便如姬昌迎太姒,乃是殷商和親之恥,若不行,西岐便有藉口,行兵西進,此事端得兩面為難。
張帝辛聽得此言,自將商容好生安慰一番,不多時,袁洪忽得踉蹌而回,面色亦是蒼白得緊張:「小……小弟無能,被……被那人走了……」
張帝辛吃得一驚,忙將九花玉露丸塞入袁洪口中,探入脈息道:「三弟如何受此重傷?」
袁洪吃的九花玉露丸,方才舒緩許多,自將此間事情說來,原是袁洪出得午門,正見一人奔馬而走,這便急下手,卻不想那人馬快,竟如仙人飛奔!
袁洪心道天子囑託,這便急追而去,方出朝歌三里有餘,便被一紅袍白髮之人攔住,兩人大戰一番,袁洪自不是對手,急忙施展七星遁術,這才逃會皇宮。
袁洪雖是真仙中階修為,卻有**玄功之妙,又有如意金箍棒之厲,尋常真仙根本不
第一八三章 袁洪傷,姬發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