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吸一口氣,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明明給她名分,是為了她好,哪個當外室的不想轉正?
可她卻不領情,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那模樣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想做他的妾。
這個發現讓嚴殊無比惱怒。
剎那間,他的腦中突然浮現出之前強接她入別院時的畫面。
那時的她,態度很激烈,像一隻渾身炸毛的小兔子,拼盡全力地掙扎反抗,一副壓根就不想和他有瓜葛的樣子。
難道她心中還有別的男人?
意識到這一點,嚴殊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像一片烏雲突然遮住了陽光,讓周遭的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度。
他的眼神變得冰冷而犀利,原本溫柔的目光被一種懷疑和惱怒所取代。
男人緊緊盯着眼前的女子,像是要從她的表情中找出她隱藏的心事。
其實,當初他也這樣懷疑過,那一絲疑慮就像一根細小的刺,時時扎在他的心頭。
後來,他還特意派了人手去暗中調查,結果卻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除了和她走得最近的謝凜,其他男子不過就是見了面客氣地打個招呼的那種關係,並沒有什麼值得深究之處。
只有謝凜……怪不得她不想要名分,不想入將軍府,原來心裏早就有了人,或許早就期待有朝一日能離開自己。
嗬!這個女人,還真是……這幾個月裝得還真是乖巧啊,不辛苦嗎?
一想到她心中裝着別的男人,嚴殊的心就像被尖刺刺穿,一陣尖銳的疼痛從心底蔓延開來。
他的內心被一種複雜的情緒所佔據,有對其他男人的嫉妒、有被重視之人欺騙的憤怒,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
滔天的怒火在心中來回翻騰,嚴殊此時恨不得將這個可惡的女人捏碎。
他手腕一動,反手如同鐵鉗一般緊握住她纖細的手腕,隨後猛地舉起。
男人的眼神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直直地盯着羅詩杳,聲音低沉而帶着寒意:「你是不是還想回去找謝凜?」
「不妨告訴你,別做夢了,他已經被我調去了邊關。」
他的聲音里透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強硬,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石塊,重重地砸落。
那目光中帶着的是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似乎通過這樣的手段就能夠將女子心中可能存在的對別人的念想徹底斬斷。
「這輩子,你只能屬於我,休想再見到他。」
他的話語愈發冷酷,像是一道無情的判決,將羅詩杳與謝凜的命運徹底隔開。
在他看來,只要把這個潛在的情敵遠遠打發掉,這個女人就會全心全意地留在自己身邊。
「你怎麼可以這樣無理、霸道……你憑什麼這麼做?謝大哥他何錯之有?」羅詩杳眼睛瞪得大大的,神情驚愕地看着他。
她怎麼也想不到嚴殊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令人難以相信。
「怎麼,心疼了?」嚴殊冷嗤一聲,居高臨下地斜睨着她,手上的力道加重。
「你胡說八道什麼?」羅詩杳漲紅了臉,試圖掙脫他的鉗制,眼中的驚愕逐漸被憤怒所取代,「你這樣做簡直就是濫用職權,你自私,你蠻不講理……」
嚴殊卻不為所動,他緊緊握着羅詩杳的手腕,冷笑道:「我自私,蠻不講理?」
「可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為何對此憤憤不平?」
「說,有沒有和他一起——睡?」
男人的眼神中透着一種瘋狂與嫉妒,那目光像是要把女子看穿一般。
喜歡外室只想原地躺平,你們惹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