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仞悶哼了一聲,卻立馬看向裴芝,「有沒有哪裏被傷到?」
「我沒事,你還好吧?」
司空仞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我沒事,等我宰了仲長淵那個畜/生。」
仲長淵也隨之而來落了地,仲長淵一襲白衣上也有些血漬,就是不知道是誰的。
裴芝抓住司空仞的手臂:「別打了,別傷了自己。」
司空仞面色沉鬱,「他敢欺辱你,就算我死,也得先弄死了他。」
裴芝這才明白過來,司空仞為何會如此生氣。
裴芝敲了敲自己的腦子,她總算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
昨天喝多了,忘記了,司空仞就在她的洞府內療傷。
裴芝也沒有想到,會這麼湊巧,司空仞剛剛好這個時候出來了。
估摸着,司空仞肯定是撞見了什麼,所以,司空仞才會如此生氣。
裴芝想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我知道,都是仲長淵這個畜/生的錯。」
司空仞怒視仲長淵,「道貌岸然,表面上是光鮮亮麗的劍仙,背地裏竟然強迫自己的徒弟做這種事,真是下作至極。」
裴芝想開口解釋,卻被仲長淵搶了先。
仲長淵冷淡道:「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沒必要與你解釋。」
「哈。」司空仞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仲長淵你是魔族的臥底吧?跟魔族的人一樣不要臉。」
「裴芝是我的未婚妻,修仙界,妖界,魔界,誰人不知?」
司空仞輕嘲,「反倒是你,你是她的師父,卻強迫她做出這等事,要是傳出去,世人會怎麼議論她?你可想過?」
「你是高高在上的劍仙,誰敢議論你一句?最後,所有的過錯,都是她一人的。」
仲長淵神色微頓,「此事是我的錯,你與她退婚,之後,我會給她一個交代。」
「你讓我退婚?」司空仞怒極,「你算什麼東西,讓我退婚,我就退婚?」
仲長淵顰起劍眉:「你傷勢未愈,現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
司空仞眸中泛寒,「就算我受傷了,今天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司空仞伸手蓄力,裴芝見狀連忙摁住司空仞的手臂。
「別打了。」
裴芝最怕的就是這個局面,誰知道,還是被發現了。
裴芝抓着司空仞的手問:「司空仞,我跟你回妖界,至此,我再也不回修仙界了,我們別打了,行麼?」
司空仞聞言,似乎是在思索。
仲長淵卻開口,「我不允你跟他走。」
裴芝高聲喊了一句:「師父。」
仲長淵薄唇緊抿,似乎是不甘心道:「現在你還喊我師父?」
裴芝驟然一愣:「我們本來就是師徒啊。」
「那你昨天,為何主動親我?」
裴芝被問得一愣,她昨天有主動親仲長淵?
裴芝不太記得,又隱隱約約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關鍵是…這是重點嗎?
仲長淵為什麼要在司空仞面前問出來?
這不是激化二人的矛盾麼?
「師父,這不重要,我們兩個人是師徒關係,永遠都是。」
裴芝怕仲長淵繼續發昏,趕忙提醒仲長淵,「師父,您忘記了,你是劍仙,修仙界的劍仙,你需要…」
仲長淵打斷裴芝的話:「什麼狗屁劍仙,難道我修為高,保護蒼生的任務,就要落在我身上?」
仲長淵對司空仞道:「司空仞,我們按照修仙界的規矩打一架,贏的人,才有資格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