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假期一晃而過。
何雨柱還真就沒怎麼閒着。
推車子路過前院,閆富貴直接就給他攔下來了。
老小子笑眯眯的:「柱子,今天得空來三大爺家吃晚飯不???」
「這可不是三大爺小氣啊!!!你這幾天都沒怎麼擱院裏呆,每天都有應酬,所以我這頓飯也只能往後延了。」
何雨柱知道閆富貴這是真高興了,三天的假期,閆解成就休息了一天,剩餘的兩天調了班,多了兩份工資補貼。
老小子也是想借着這個機會跟自己套近乎呢。
不過這飯何雨柱還真不是特別的感興趣。
「別介,三大爺,咱爺們兒又不差這點兒交情,你讓解成在廠里好好干,就比什麼都強,我這個月月底就要去出差了,廠子裏一堆的事情要安排,學校那邊也不能鬆懈,所以咱們這頓飯還是留到以後再吃吧。」
聞言,閆富貴只得點了點頭:「有你這句話就成,等哪天你空了,咱爺倆再好好喝兩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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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過後,正式上班的頭一天,道路兩旁歡迎標語和橫幅不見了,整個四九城都有種熱鬧過後的「蕭條感」。
去廠里的路上,騎車騎到一半,許大茂這貨就顛顛兒地湊了上來。
這小子一邊控制着車速跟何雨柱並排,一邊咧嘴道:「知道不???這回的聯誼會可熱鬧了,來的女的倍兒多,你沒去真是可惜了了!!!」
何雨柱點點頭:「那確實是有點兒可惜,我聽人說,你邀請人女同志跳舞,毛手毛腳的,還惹得人家不高興了???」
這話是劉海中偷摸告訴他的,院裏三個年輕人,一個許大茂,一個劉光齊,一個閆解成,全抱着找對象的心思捯飭得溜光水滑地去參加聯誼會,結果全部都折戟沉沙了。
尤其是許大茂,這小子仗着自己會跳點舞,沒少勾搭別的女同志,結果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在跳舞的時候揩油,讓一個女同志給當眾甩了臉子。
聞言,許大茂頓時有些下不來台,他硬着頭皮解釋道:「誰在背後嚼我舌根子了???我那是照顧小姑娘舞步不熟練,結果人家會錯意了!!!」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擱我跟前還裝什麼呢???你小子那天晚上打扮得就跟個雞毛撣子似的,你當我沒看見呢???你這點小心思誰不曉得???」
許大茂尷尬地陪笑了兩聲,隨後又得意洋洋地道:「其實我這已經算好的了,好歹還摸着人姑娘的小手了,你瞧瞧後院的劉光齊,還有前院的閆解成,悶騷得很,結果到了地方,連喊人家女同志跳舞的勇氣都沒有,活該他們單身!!!」
這小子正嘚瑟地拉踩着劉光齊和閆解成呢,忽地,背後就傳來了一聲怒罵:「許大茂!!!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在背後嘀咕我們家光齊什麼壞話呢!??」
許大茂嚇了一激靈,扭頭一看,原來是劉海中騎着自行車趕來了。
許大茂撇撇嘴,哼哼了一聲道:「二大爺,這話我可沒瞎說,不信你回去之後自己問你們家光齊去,他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就跟個鵪鶉似的,就這德行,還參加什麼聯誼會啊,早點回家歇着不舒服嗎???」
劉海中咬牙道:「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了!!!我們家光齊沒遇着相中的對象,那自然就沒必要跑人家女同志跟前上躥下跳地獻殷勤了!!!」
許大茂吹了聲口哨,也不反駁,猛蹬了兩下腳踏,直接就跑沒影了。
這給劉海中氣得夠嗆。
見狀,何雨柱笑道:「行了,二大爺,甭跟他一般見識,你在街道辦交接工作的時候,王主任說什麼了沒???」
老小子這幾天可謂是春風得意,肩膀上別着個紅袖箍,在院子裏走路都帶着一陣風。
果不其然,聞言,劉海中老臉笑得就跟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