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榎本梓坐入副駕駛上。
向貝爾摩德以及朗姆匯報此次任務。
榎本梓長嘆了一口氣,摁下胸前的按鈕。
切換成白酒正常的聲音:「又是誤會一場呢,白白浪費我這麼久的時間。」
他撕扯下榎本梓的面套,扔到後座車廂內,揉捏着膝蓋:「曲了一晚上,腿都快麻了。」
波本向後揚起劉海,笑着說:「我讓貝爾摩德來扮演,你又不願意,只好這麼做咯。」
「他們但凡有點智商,都能看出不是榎本梓本人,我要是不攔住你,你是不是就要推理了。」
「組長。」
「當然了。」白酒淺淺一笑:「但是我並不覺得他們能猜出是我假扮的。」
「不過。」白酒將胸前的氣體散開:「你最近這段時間,似乎有些不對勁呢。」
白酒話裏有話。
波本思索了片刻後,組織了下語言:「我跟你一樣,都是一個陣營的。」
「我想我們還是,不要隨便猜疑比較好。」
「保持現狀就足矣。」
「你說呢?組長。」波本隱晦的暗示着什麼。
白酒翹起二郎腿,坐正了身板:「的確,這樣還有損組內的氛圍。」
「但是你跟那名叫做沖矢昴的男人,似乎有一種奇妙的羈絆呢。」
波本抹去嘴角的笑意,目視前方:「是啊,這種奇妙的羈絆跟某人簡直如出一轍呢。」
突然,白酒被窗外吸引,似乎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他喃喃自語道:怎麼.....長的...
這麼像庫拉索啊......
難道她沒有死?......
波本察覺出白酒的異常,打趣道:「是看見美女了嗎?目不轉睛的樣子。」
「小心我偷偷告訴貝爾摩德。」
「告訴唄。」白酒冷笑道:「看看她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白酒搖了搖頭,笑着回應:「沒什麼。」他在腦中迅速編織了一個理由:「我只是看到了一個男人,長的很像伏特加而已。」
保時捷356A內,正在駕駛車輛的伏特加,突然鼻內一陣癢意傳來,「啊秋!!」
琴酒嫌棄的用手捂住鼻子,將車窗向下搖去:「你感冒了?」
「沒....」伏特加擤着鼻涕,將痰咽入口中:「感覺有人想我的意思.....」
「不是庫拉索就是基爾。」伏特加咬了咬唇:「不對,庫拉索已經死了,那就是基爾!」
看着伏特加在車內傻笑,琴酒感到一臉無語,無奈之下,他拿出匕首,架在伏特加的下顎。
劃破一道細絲的傷口,些許的鮮血流淌下來,伏特加頓時冷汗直冒全身。
「大......大哥。」
琴酒漠然道:「不要以為我不敢,下一次,傷口我會劃的比這次更深。」
「知.......知道了。」伏特加連忙道歉:「可....可以把刀子放下來嗎?」
伏特加岔開話題:「對了,大哥。」
「好像已經死了啊....就是打聽羽田浩司案的那個叫做崛田凱人的傢伙。」
琴酒點燃煙,冷哼一聲:「17年前朗姆沒有收拾好的爛攤子,我才懶得管。」
「比起這個,更令我在意的是那位沉睡的小五郎。」
「昨天的那起案子,聽說那傢伙又插了一腳,不是嗎?」
「有句俗話說得好。」
「真相不明,恐生暗鬼。」
「如果他真的是鬼,就得趁他沉睡的時候,動手解決掉。」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