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已經甩掉我後面的人了。」
「目前來看這輛列車應該只有有兩批人。」
「保護箱子和奪取箱子的人,對吧?」
貝爾摩德在一旁補充道。
「嗯哼。」
「最後一個箱子,應該在中間車廂,大概率跟皮特待在一塊。」
「你那裏也多留意一下,皮特可能偽裝了。」
「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偽裝,還是本來模樣。」
「我這雙眼睛一眼就能看出。」
「時間還剩30分鐘,加快速度吧。」
貝爾摩德提醒道。
「九號車廂見。」
白酒低柔的說道,在車廂加快着步伐,越來越多的列車員朝向後方跑去。
白酒和貝爾摩德同時脫下外套,不約而同的將衣服套在箱子上。
心靈手巧的兩人大展身手。
手提箱搖身一變,直接爆改成禮盒的樣子。
白酒淡定自若的從過道中行走。
沒有一名乘客對白酒產生懷疑。
各自低頭玩着手機。
他俯視,掃描觀察着,一個個人頭腦袋。
並沒有發現異常,行為怪異,故意遮擋的乘客。
再走一個車廂就到咯。
說什麼也要看看貝爾摩德究竟有沒有騙他。
肯定又瞞着他受傷的事情。
白酒在心中默默思考着。
突然,他面前的廁所門敞開,一名襯衫上沾着血跡的男人從裏面出來。
他留着十分别致的髮型,頭頂上像是頂着一坨粑粑。
我們就叫他翔哥吧。
白酒面部抽搐了一下,只見裏面塞着4名壯漢。
這應該就是皮特的保鏢。
目前來看.....現在應該只剩一方勢力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梅開二度。
白酒向上指着攝像頭,人畜無害的表情注視着翔哥,試圖在搞偷襲那一套。
可是那名翔哥卻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一個猛牛衝擊,頂撞着白酒。
從兜內掏出兩把斷刃,朝向白酒的眼部戳去。
「你大爺的.....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啊!!」
翔哥將他摁倒在地,壓制性的在白酒上方。
白酒用雙手抵擋着他的攻擊,咬牙切齒,聲嘶底里說道,盡最大努力抵擋着針刺。
「我們倆現在所在的視角,正好位於視野盲區。」
」如果被人發現,只需要跟他們說——」
正當刀刃即將刺入白酒眼中。
「哇哦哇哦,喂喂喂,你們這是在幹啥?」
「這裏是公共場合啊喂......」
一名列車員捂着眼睛。
準備拿起手機拍下這難得的一幕。
因為在她的視角里更像是.........
「喂!你這傢伙,別誤會了!!」
「你要敢上傳到網上!」
」你信不信我告你侵犯私隱權!」
白酒抓住時機,從懷內拿出「劇毒鋼筆」瞄準着他的脖頸處,一道尖刺,射入翔哥的脖子內。
「啊!!」翔哥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翔哥瞬間失去意識,宛如一座泰山般,壓在白酒身上。
「我靠嫩.......」
白酒感覺內臟被壓碎了,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件壓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