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眼底露出幾分不可置信。
所以他的計劃,程晚是都知道的嗎?
「來人,魯王世子魏澤公然行刺,傷及自身,先行醫治,查明真相後打入大牢。」
城陽長公主威嚴的聲音響起。
魏澤便被人帶下去了。
太醫幫他檢查着傷勢,然後為他把脈。
此時的魏澤滿心都是難以置信,但傷口處的疼痛提醒着他。
他強忍着疼痛,抓住太醫的肩膀。
「我的傷,對子嗣是否有礙。」
太醫戰戰兢兢,忍受着他的質問。
畢竟那傷口實在不同尋常,一個不好,恐怕就會傷及私處。
太醫幫着他的傷口換了藥,又把脈過後,才小心地對着太醫開口。
「世子,你這傷口,日後好好養着,還是可能會有子嗣的。」
頓時,魏澤整個人陷入陰沉當中。
程晚在此時大步走進來,嘲諷的聲音響起。
「世子還有時間耽誤自己的子嗣呢,現在能不能保住姓名都未可知呢。」
「晚晚,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世子不知道嗎?今晚的刺客,難道不是你安排的嗎?英雄救美?」程晚諷笑道:「你也配?」
魏澤眼底閃過一股殺氣,隨即一抹傷心湧上來,「晚晚……」
徐景和並不希望程晚再和他多說話,接過程晚的話茬,露出幸災樂禍。
「儘管你的計劃很完美,但是郡主早就知道了,所以你還是等死吧。」
「郡主,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程晚瞥了他一眼,心中只覺得這人好笑。
想了想,覺得還可以在魏澤的胸口再插一刀。
她牽住徐景和的手,「行吧,那就回去,趕明兒我就讓皇帝舅舅給我們賜婚。」
「郡主……」徐景和露出狂喜。
魏澤卻聽得分明,他們要賜婚了嗎?
兩人的腳步聲慢慢遠去,魏澤陷入絕望的掙扎。
傷口處的疼痛不斷讓他變得清醒,之前他已經和刺客說好了射箭該射到哪裏,可現在……
是郡主,是程晚換了刺客,或者收買了刺客吧。
這個女人還真是恨,愛而不得就要將他毀掉嗎?
進而又想起太醫說他有可能不會再有子嗣的話,心中更是陰沉。
程晚一手牽着徐景和,眼睛看向徐景和手中的螃蟹燈。
中秋之前,他就將這盞燈送來了公主府,她當時還挺高興。
這幾世,不少男人送過她手作的,或者買來的精美禮品,她大多數都還挺高興的。
眼下也自然如此。
她摸了摸徐景和手心裏的傷口,大多數都已經結痂了。
還算用心。
「還疼嗎?」
「什麼?」
徐景和心中還在為程晚的那句賜婚而狂喜,並沒有注意到程晚問的什麼。
此時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不痛了,都已經好了。」
「徐景和,你真的很喜歡我嗎?為什麼呢?是我的身份嗎?」
「如果我說不是,郡主會相信嗎?」
「會,你說的,我就相信,我相信你的真心。」
程晚很知道甜言蜜語應該如何說。
徐景和笑笑,臉上露出回憶,卻並沒有說出來。
徐景和將程晚送上公主府的馬車之後,才向着自己的馬車走過去。
上了馬車,程晚便問春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