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包間裏面出來,呼出一口氣,心想一個人總舔着上面的人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說白了就是要讓別人內心爽滋滋,這樣別人才樂意辦事。
這似乎無關於國內外,這個世界上的人就是這樣。
我很幸運從兒子兄弟那裏學來了點皮毛,可以用到我的事業當中去。他混體制內的果真是混出了點門道了。
舔別人有時候是沒辦法阿……
我思路到這,馬上催完菜,還跟經理拿了三條華子,準備進包間繼續吹水,後面跟着的則是推着餐車的小姑娘。我特地準備了硬菜。
我笑嘻嘻地將那三條華子塞給張本坤,說道:「張老哥,菜來咯。」
「你這是幹什麼?小陳老弟,你這是幹什麼?你讓人家小姑娘見了多不好哇。」
「老哥阿,你等會的酒給我多喝一點,我真怕我萎了。求你了,我真的怕萎了,這幾天因為事業上的事情,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那方面也跟着萎了。」
我就差沒跪下去求他了,繼續將那三條華子強塞給張本坤,又看了一下推着餐車的小姑娘,她戲謔地笑着我,像是看小丑一般。
但對於我來說,她笑了也跟我沒關係,她只需要將飯菜放到桌面上就行了。
「唉呀,小陳老弟,老哥懂,等會給你喝多幾杯好吧,唉呀,沒必要沒必要。」
張本坤半推半就就收了那三條華子。
我內心想着的是,這並不是酒的事情,而是硬件外包的問題。既然收了華子,那按照人情規矩,也就半推半就答應了事情。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我點點頭,幫着人家小姑娘將餐盤放下。忽然,人家小姑娘一驚一抖,喊叫:「有病吧……誰摸我屁股。」
我也跟着驚訝了一番,覺得莫名其妙,但馬上管理好自己驚愕的表情,迅速放下餐盤,雙手合十抱歉說道:「妹妹,是我撞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我內心已經開始盤算,整理着思路,因為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是不可能撞到人家小姑娘屁股的,那麼就只有一個人——張本坤。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傢伙居然還是個色鬼!這就好辦了。
說到底,還是這小姑娘挖出來人家的癖好的。小姑娘見我如此卑微,也沒再說什麼了,有些羞紅地將餐車推了出去。
現在包間內就只有我和張本坤兩個人了,我緩了口氣,裝着無奈地說道:「我不小心撞到人家了。唉……老哥,你見笑了。」
「小陳老弟,沒事沒事,撞人家屁股上,你這小子真是壞。」
我心想到底是誰壞呢?但我又不能戳穿他,只能承受這個鍋,老狐狸自己摸了人家小姑娘的屁股,反倒說我壞了。
「我知道,老哥,喝酒吧。」
我給我們兩人倒好了酒。
「喝吧,喝吧,保證老弟找回熟悉的感覺。」
我一邊喝着那海馬酒,一邊思考着硬件外包的事情該如何說出口。
……
喝了幾杯過後,我見時機成熟,便開始唉聲嘆氣說道:「老哥,我有時候心裏面難受,就是事業上不是那麼一帆風順的。也沒人指點,只知道無頭蒼蠅亂撞,還是老哥事業有成阿,我真想請老哥指點一番。」
張本坤嘴裏冒着酒氣,鼻孔又將這房間裏面的酒氣吸了進去,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還年輕,沒必要這麼拼,你看看,你都把自己拼到沒勁了,沒必要沒必要。」
我說:「唉,事業上受到打擊,自然是沒勁了,唉,你說這掙錢沒掙多少,倒把身體累垮了。」
「小陳老弟,想開點。你看老哥心態這麼好,事業自然就水漲船高了嘛。」
我想撬開這個老狐狸的嘴,讓他答應幫點忙,但幾輪攻勢下來他還是守口如瓶,就是不答應要幫我,果真是薑還是老的辣阿,喜歡模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