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圖書館的書籍說實話很少,畢竟不是學術性的圖書館,偏大眾化。這是完全不能與大學圖書館相比的。
一樓則是一些書刊,但大多都是水刊物,很多人為了求職、評職稱都會往那一些刊物灌水。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現在這個時間段很少人,很多都回家吃飯去了,除了一些還在埋頭苦幹的考證人、考研人和不想回家的人。
我毫不猶豫地先往三樓上走。三樓說是自然科學技術的樓層,但工程類書籍就那麼幾個書架,我一下子就可以找到有關電力電子的書籍。
我拿起來一本書拍了幾張照片就放回去了。又拿起另外一本書,翻了翻目錄,覺得手機要拍的很多,所以就打算直接借。
不一會兒我就選出了三本書,琢磨了一下,還是留下了兩本。
「還是很久沒來圖書館了,看看有啥新書可以看吧。」我自言自語道。
我下到了二樓,因為二樓大多都是人文社科的書籍。看這些書籍對我來說完全不用費勁,只要是中文,是個人都能看。
當然一些莫名其妙的書很多,有時候讓我摸不着頭腦。
更離譜的一兩個書架上的書,全是有關「女人」、「婚姻」、「幾個不」、「魅力」、「離婚」、「與男人相處」等等的字眼。
這些書籍差點沒給我笑岔氣。
不需要這些書的人根本不看,需要這些書的人看了也沒用。
我總是好奇地抓起一兩本,然後翻開目錄看裏面那粗鄙的段子,段子也大多都是結婚、帶孩子、管理男人、女人要會生活、離婚。
我想這些書完全是神經病,除了給像我這樣無聊的人提供樂子,那基本就沒啥用了。
我一邊看一邊笑,當然只能是偷偷笑。笑完一本就放回書架原處,拿下另外一本繼續看繼續笑。
什麼有關女人的定理定律之類的,我都瞭然於心,每當不開心的時候,都要記起來讓自己快笑岔氣。
突然,我發覺有人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她走了過來,看了看我手上抓着的書籍,露出了不太理解的表情。
她說:「陳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我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你這是在幹嘛?一邊看着這種書,一邊在笑。難道是有什麼感悟嗎?」
我被她這麼一說倒也尷尬起來,實在太尷尬了。
讀書都是有鄙視鏈的,那些高深的純理工科理論書籍最大,其次是高深的哲學書籍包括歷史書,再然後就是大眾文學包括小說,最後才是地攤文學。
而我拿的就是給人洗腦的地攤文學。
我沒回答,她繼續說:「如果陳先生喜歡這些的話,那可真讓我大開眼界了。陳先生想從這些書上了解女人?」
我覺得我不得不回答了,再這樣下去就會被對面將死。
我把那書放回了書架上,說:「周小姐啊!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就問你周小姐,你是不是頓頓吃龍蝦鮑魚?我想不是吧,偶爾白粥配鹹菜改改口味也是要的吧。所以同理。」
「不,我還吃海參、松露、鵝肝、黃蟹等等。」
……我心想不愧是富姐,說一些我根本沒吃過的東西,這不是降維打擊嘛。
「那……那周……小姐,那你總不能天天喝燕窩粥當水喝,然後不喝水吧。所以同理。」
「這麼說你看這些書和喝水一樣頻繁?幾個小時不看就受不了了?」
我心想這個逼真會扯,跟我扯淡是吧?那不是吃飽了撐了?
我平和地說:「周小姐誤會我了呀,誤會了……你就當我在垃圾桶裏面撿黃金吧,你總不能說垃圾桶裏面沒有黃金吧?你看一下這書,我偶爾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我隨便抓了一本有關女性怎麼做的書,隨便翻開了幾頁,看到了那些所謂的金言玉律,說:「你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