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吧枱,物色了兩個漂亮的妹子,丟下了三千塊,讓她們陪着黃正經玩,「正經啊,這我給你的生日禮物,開心嘛,我有事,就先走了哈。」
我說完,爽快地開了一瓶酒,隨後幹了半瓶。
「嗯……那你帶嫂子回去吧,陳哥,你慢走哈,注意安全。用不用我幫你叫輛車?」黃正經摟着那兩個姑娘樂呵樂呵地說。
我看得出來,黃正經對那兩個妹子很是上心。我心想真不錯。
「不用不用,有人接了哈。再會哈。」
我打了招呼就拖着薇薇走了。
我內心已經罵了這個傻瘋婆娘一百遍了,喝醉了還得要老子背,神經病!
我不斷乞求她要吐的話不要吐我身上。
明明不會喝酒,還要硬喝,又菜又愛喝。
我對着後背的薇薇抱怨道:「喂!我現在送你到住所,可不要吐哥身上啊……要吐你就吐別人身上,然後讓我找個理由,心安理得拋下你,最後你被人撿屍了去!真服了。」
我從酒吧吧枱內要了點維生素片,給她餵了進去,她還不給我吞下去,最後醉醺醺磨磨唧唧半天,才和着水吞了下去。
隨後我又背起了她,打了輛車,回到了她的住所,將她帶到了衛生間,胡亂拿着濕毛巾給她洗了把臉,罵道:「神經病,你要吐就馬上吐哈。待會要到床上了……」
我一說完,她真吐了,不過吐到了我的褲腿上,我生氣地說:「瑪德,你不會喝就不要喝,就硬喝,牛逼了吧。還女總裁呢,沒點正經樣!」
我強忍着噁心,用毛巾給她擦了擦嘴,隨後將她抱了起來,隨便把她扔到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我又回到了衛生間,拿着紙巾擦了擦我的褲腿。
什麼玩意啊!真服了,下次說什麼我也不會帶女人喝酒了。也不知道薇薇腦子裏面裝的什麼,好像腦細胞全都死了一樣。
我整理完自己,隨後給丫頭打了一個電話,說我現在馬上回去。丫頭早就給我打了三四個電話了,只不過剛才沒空才沒接,只是微信簡單回了兩個字——有事。
我回到了房間內,先給自己緩一緩,隨後深深嘆了一口氣,覺得房間煩悶無比。
這時候薇薇突然起身,像詐屍一樣的。我被她這一驚一乍給嚇到了,隨後罵道:「幹嘛,神經病。老子坐會就走了,行了吧。」
她沒有說話,而是迅速脫掉了外面的一件背心,隨後又馬上要脫掉自己上半身的內衣。
我被她嚇得馬上跑了過去,把她按回了床上,「喂!神經啊你……」
我這才發現我沒有開空調,給她開了空調。
我感慨着薇薇真的是糊塗了,喝了點酒就開始瘋瘋癲癲的,還在我面前脫衣服,熱也不至於這樣吧,完全沒把我當一個成年男人看,真服了,還好被我阻止了……
這時候該死的薇薇還再次坐了起來,抓着我的手,「我要男人!」
「臥槽!」我爆了一句國粹,隨後立馬推開了她,把她按回了床上。這次怕她熱,就不給她蓋上被子了。雖然她上半身只穿着光溜溜的一件內衣。
這讓我瞬間發現了新的點子,我的腦細胞瞬間活躍了起來,靈感在這一瞬間炸開來,我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薇薇,不斷推己及人,代入了薇薇的角色。
薇薇肯定是想要男人的,二十四歲的她,事業上小有成就,平時忙於工作,肯定在感情方面有所欠缺。
一欠缺所以就渴望!
而將薇薇推廣到整個為工作或者學術而努力、但缺少感情培養的單身女性群體,她們大概也是想要男人的。
這是人類基因決定的,沒有辦法的事情。換句話說,男性也想要女人。
所以再推廣到出了社會後的二十幾歲到三十歲的全體單身人士,他們都需要愛情的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