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可是姐姐有什麼消息了嗎?」
聽見耳邊傳來的聲音,原本還在激烈討論的司徒景德和司徒景程不約而同的朝屏風後面看去。
只見一道倩影手提着一隻燈籠,身着一身淡黃色的襦裙,轉過屏風,急匆匆的邁着碎步子走了出來。
「小妹?這麼晚不休息,你出來做什麼?」
司徒景德一看見來人,急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迎了上去,趕緊接過少女手中的燈籠,就像是怕她累壞了一般,眼中滿是寵溺和擔憂的神情。
「就是啊小妹,這夜裏風這麼涼,你身子骨弱,萬不可隨意走動啊。」
司徒景程看見來人之後,也是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正了正神色站了起來。
原來,來人正是這司徒家中最神秘的,也是最受寵愛的小女兒,司徒家兄妹四人之中年紀最小的司徒靜。
與那三位喜愛拋頭露面,深諳商賈之道的兄長與長姐不同,司徒靜雖然是同樣生的天生麗質,國色天香,但是卻自幼體弱多病,並且對行商經營之時是絲毫不感興趣。
傳聞中這司徒家二小姐深入簡出,從不示人的神秘名聲,也是因為司徒靜的身體虛弱,有時發病甚至十幾日不能下床,也是因為如此,被一直養在司徒家的後宅里。
這司徒家尋遍名醫偏方,甚至還求助過巫蠱之術,卻依舊沒有讓司徒靜的身體有什麼好轉,後來,還是司徒景德懇請了許少傑,請神醫安道全和藥王孫思邈兩位絕世神醫,共同為司徒靜診治,這才讓司徒靜的身體有了一些好轉。
「大哥,二哥,長姐身處險境,身為血脈至親,你們讓小妹如何安心修養......況且小妹經過二位神醫爺爺親自診治依然好轉許多,還請二位兄長不必過於擔憂......」
自幼被養在深閨大院裏的司徒靜,因為不能出門,所以只能在家修習一些學問,這樣一來,倒是讓司徒靜渾身的氣質與司徒家這個商賈之家有些格格不入。
硬要說的話,比起同為司徒家小姐的司徒眠,司徒靜的性格和氣質,倒是更像許少傑的另一位夫人云霓裳。
如今,少女的眉目滿眼都是擔憂,急切的聲音似乎都有些顫抖,這也是她為數不多的失禮的時候,只是對長姐的關心,讓司徒靜一時間也顧不得禮節,只想快一點知道結果。
「唉......小妹,二哥知道你與長姐親如一人,只是......唉,罷了,你一會可要好好回房休息,切不可隨意亂跑了。」
司徒景德眼見自己最疼愛的小妹那一副要哭出聲來的委屈表情,那些說教和責備的話一時間根本就說不出口,只能拉過自己的大衣給司徒靜披上。
「是,知道了二哥。」
司徒靜乖乖的坐在一邊,那本就猶如羊脂玉一般的俏臉上,不知道是因為冷風還是因為擔憂,顯得更加的雪白,似乎都已經沒什麼血色了。
「小妹,你莫要如此擔心,剛剛侯爵府已經派人來告知了,你長姐現在已經被救......接到了高句麗,那有王忠嗣王將軍和李策李大人保護,已經安全了。」
司徒景程也是一臉疼惜的,看着這個自己最小的妹妹,說這司徒靜是整個司徒府的團寵也毫不為過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長姐無礙便好,那小妹也能安心了。」
司徒靜聽到好消息之後,臉上的擔憂也瞬間轉變成了欣喜,那原本慘白的臉上也漸漸的開始有了些血色,爬上了少女的臉頰形成了好看的粉紅。
擔憂過後,兄妹三人又暢聊了一會,只是,司徒靜的小腦袋裏似乎根本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就在剛才司徒景程提及司徒眠被救到了高句麗之後,司徒靜便想到了自己前不久才收到的一封來自邊關的書信。
而那封書信的寄件人,正是如今在據馬關的雲州童子軍少年統帥,雲霓裳的弟弟雲鴻。
原來,自從許少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