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香樓的大廳之內,一個消息一下子佔據了最近的「頭版頭條」
「聽說了嗎?」
「當然,最近墨宗可是瘋了,竟然數位長老聯袂告上了玉衡聖地的七宿峰,聽說就連閉關已久的墨宗宗主都出關了。」
「唉,畢竟那七宿峰的尹白直接把他們萬年難得一遇的驕子給弄得走火入魔了。這事兒不給一個合理的交代,墨宗的面子往哪擱呀?」
「雖說墨宗已經算是一流的宗門了,但是尹白背後站着的可是玉衡聖地呀,而且看他和那個蕭仙子的關係可能就連斷岳聖地都會給他撐腰,還怕它一個墨宗?」那人很是不屑,而他身上那玉衡聖地的道袍便是這不屑的底氣。
「道友,不要太自信呀……」一旁一個人輕笑的抿了一口杯子中的美酒。
「你……」那玉衡弟子剛想要說什麼,一股巨大的壓力便將他整個人壓的動彈不得。
也就是這一瞬間,冷汗浸透了那名玉衡聖地的衣服。
「你要知道,無論什麼事都要講理的呀,而且這次,理站在了墨宗那邊!!!」喝酒那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伸出和他俊俏模樣完全不符的滿是皺紋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頭。
……
七宿峰的那個美麗的小院之中,氣質絕塵的別錦坐在主位之上,單手扶着額頭,一臉的鬱悶。
「別錦,你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嗎?」坐在客位的「人」是一個不知是什麼的東西,雖然帶着黑色斗篷,但是斗篷被不知道是角還是什麼的,撐得奇形怪狀的。
但是敢直接直呼別錦的名字,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
「……」別錦微閉雙眼,貌似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了。
「想要和我耗着嗎?哈,哈,哈,哈。」斗篷人的斗篷之內發出的笑聲,單調且刺耳。「你知道的,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賠罪是不可能賠罪的。」閉着雙眼的別錦冷冰冰的給出了答案。「你要知道,在百鍊道會,雖說是點到為止,但是擂台之上,生死自負的規矩可也是一個鐵則。」
「再說了,看管那場的裁判和尹白都說過了,這是你那弟子先提出的論道。現在你來找我來了?你腦子研究機關術研究壞了?」
確實,不傷性命是百鍊道會的鐵則,而在擂台之上,也有大能在一旁看護,但是難免也會出一些意外。
聽到她的回答,斗篷人沒有什麼反應。
確實,在擂台之上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是修士自己的事情,都與其背後的勢力無關,即便是無名散修將聖地弟子擊殺,聖地也不會出手。
所以,這件事尹白雖然占點責任,但是墨宗來興師問罪也不怎麼占理。甚至事後說起這事,墨宗難免會落下口實。
而且還因為有這麼大的後遺症的事情得罪聖地,即便是傷的宗主嫡傳,也可以說是得不償失。
「難道那尹白和那顧靈槐一樣,是你的親傳弟子不成?」
「當然不是。他也配。」
「那為何不能賠罪呢?」斗篷人緩緩站起身來,這件事他雖然也不怎麼占理,但是這個時候就要看誰的臉皮厚了。
他的身形慢慢的顯露出來,無比的龐大,如果不是屋內自有乾坤,保不定會在屋頂捅出一個大洞。
「具體原因我懶的說了,但是我相信,你,如果今天讓他賠罪的話,你日後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我嗎?」斗篷人的斗篷之下又發出了那令人痛苦的「笑聲」了「我東方榷這輩子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哈哈哈哈!!!!」
就在那東方榷即將出手的時候,一個身影從一旁的屏風之後大笑着走了出來。
看到那人,原本就散發着殺氣的東方榷的殺意更加上了一層樓。
來者赫然便是那導致他最心愛弟子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