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途沉吟片刻,拱手道:「在下聽聞楚國三皇子正在大夏境內。」
皇帝挑眉:「嗯?驅狼吞虎?」
於途連連搖頭,語氣中甚至帶着點輕蔑:「在四皇子面前,這楚國三皇子可算不上豺狼,頂多……」
原本他想說,算一隻綿羊,但又擔心把楚國四皇子抬太高了令大夏皇帝不悅。
然後於途改口道:「算一隻黃犬,驅使楚國三皇子造成不了太多威脅。」
皇帝道:「那你提楚國三皇子是?」
於途笑了一聲,輕聲道:「其實楚國有幾個皇子很厲害,如今楚國四皇子蟄伏下去,明面上楚國大皇子和楚國六皇子斗得比較厲害,這幾方的勢力目前趨向平穩。所以楚國三皇子是一塊拋磚引玉的磚,用他用得好,有機會直接挑起楚國奪嫡的序幕,大夏一旦能抓住這個突破口,就能讓楚國陷入災難。」
說到這,於途又分析了一下楚國幾位皇子的勢力範圍。
不得不說,於途的言論非常有煽動性,尤其每說出一個皇子的勢力,他還會給2~3條如何針對對方的解決意見。
所以即便於途的很多論調還未得到大夏情報證實,但好幾個朝臣已經被說的心潮澎湃。
尤其兵部尚書和太子太傅,他們格外鍾意於途在聊天期間的一個論點。
就是太子詢問於途,攻打楚國,需不需要聯合陳國和蜀國時,於途非常認真地回應,不需要。
因為於途認為,在戰爭前期,陳國、蜀國只會是心懷叵測牆頭草,等大夏將最艱難的仗打完了,這兩個國家又只會變成分利益的人,所以可以威逼利誘這兩國不參與,但不需要聯合攻敵。
這番一網打盡的態度,實在是戳爆他們的興奮點。
兩人咬緊了牙關,肌肉緊繃,滿臉的躍躍欲試。
皇帝耐心地聽完,又問於途:「楚國以後,大夏針對哪一國?」
於途沉默了一會,拱手道:「以在下愚見,戰勝楚國以後,剩下兩個國家,大夏都是手拿把捏,打哪個都可以,到時間具體打哪一個,得看局勢發展,所以在下不敢妄言。」
皇帝點了點頭。
這時,大太監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湊到皇帝身邊,低聲道:「陛下,鹿鳴宴快結束了。」
皇帝恍然,沒想到聊了這麼久。
他起身道:「沒曾想到了這個時辰,走吧,去看看。」
朝臣們也紛紛放下茶盞起身,於途也跟着站起來,他本來只準備站在末尾低調地過去,沒想到卻一左一右來了兩個人。
兵部尚書和太子太傅將於途夾在中間,兩人兩眼放光,語氣誠懇:
「於郎君啊!這打蜀國的策略,你再和老夫詳細說說。」
「是極是極。尤其渡河攻城那個策略,你說的包夾戰術,能不能和老夫詳細說說……」
於途見狀有點麻了:……
大夏朝臣這麼自來熟的嗎?!
這麼容易相信人的嗎?!
他才考科舉上來啊!就不怕他是個水貨嗎?!
兵部尚書和太子太傅都能看出對方眼底的疑惑,但只神秘一笑,勾肩搭背地拉着於途往鹿鳴宴走。
怕個屁啊!
你可是被國運任務欽定惋惜的人啊!
這一屆學子裏面就沒有比你更根正苗紅的啦!
註:
不舒服,姐妹們都懂哈,回家就頭昏腦漲的躺平了。所以單更下,愛你們,比心哦
喜歡崽被讀心後,暴君黑臉抓出男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