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位公子禮貌地向張高義拱手行禮,並自我介紹道:「在下乃是豐陽侯府的賈明玉。久仰猛虎軍大將軍的威名。」
聽到這話,張高義也趕忙回禮,微笑着說道:「原來是賈公子,久仰大名啊!」
隨後張高義做出請的手勢,請賈明玉坐下,嘴上喊道:「管家,上茶!」
管家趕緊安排婢女上茶,而賈明玉則坐在那裏,臉上依然帶着囂張的神色,嘴角掛着一絲冷笑,她用手指着白向陽,對白向陽說:「不知道這人與大將軍是什麼關係?」
張高義連忙回答道:「不過是老家的一個遠房親戚,來京城投奔我而已。」
賈明玉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說:「一個遠方的親戚就敢仗着大將軍府的勢,強取豪奪別人家的產業,要不是那酒樓是我豐陽侯家的,恐怕早就被奪了去了。大將軍府不是經常受到皇上的賞賜嗎?怎麼會窮成這樣?還需要搶別人的東西?」
張高義聽到這話,心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仍然保持微笑,他解釋道:「他只是個從鄉下來的人,什麼都不懂,只是想以合理價格購買那家酒樓,如果人家不願意出售,他也不會強求。對吧?」
說完,他轉頭看向白向陽,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警告和暗示。
白向陽明白張高義的意思,他趕緊點頭,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是想要買......嗯......」
張高義一臉無奈地說道:「你打了他一頓,還把他媳婦和孩子都捉了去了,你也算是出了口氣。」
賈明玉冷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這可不是我出氣不出氣的問題,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御史大人,大將軍恐怕至少也要受到一頓申斥!你自己蒙羞沒關係,但這可是會讓猛虎軍丟盡臉面啊。」
這正是張高義最擔心的事情,他轉頭看向白向陽和張王氏,眼神仿佛在質問他們是否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然而,張王氏根本沒把心思放在他們的對話上,對白向陽被教訓的事情毫不在意,更不會在意張高義所擔憂的後果。
張高義心中暗自嘆息,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而白向陽則一直低着頭,一副戰戰兢兢、害怕不已的模樣。
張高義接着問道:「不知道你到底有何要求?咱們可以開誠佈公地談一談。我相信你心裏清楚,這並非大將軍府的本意。所以……」
賈明玉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然後毫不猶豫地指向白向陽,聲音冰冷而堅定:「這個人絕對不能再留在京城,立刻給我滾出京城,回到你來的地方!」
白向陽被突如其來的斥責震驚得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料到會遭到如此對待。
然而,當他想起昨晚張高義所說的話語時,心中湧起一絲恐懼和絕望。
於是,他急忙點頭哈腰地回應道:「好的,大人,我馬上離開京城,以後再也不會來了,請您放心。」
賈明玉聽後不禁冷笑一聲,嘲諷地說:「看看你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唾棄。你還有臉到京城來鬧事嗎?連一點骨氣都沒有,簡直就是個廢物。」
對於像賈明玉這樣的權貴家族來說,如果有人敢挑釁他們的權威並引發事端,那麼他們通常能夠輕易地平息風波。
而且,他們往往會勇於承擔責任,從不退縮或認輸。
相比之下,白向陽這種軟弱無能、毫無骨氣的表現實在令人不齒。
接着,賈明玉目光犀利地盯着白向陽,語氣冷漠地說:「另外,你必須拿出一千兩銀子作為賠償,否則休想帶走那母女二人。畢竟,大將軍您的聲譽以及猛虎軍的威名可不是區區一千兩銀子可以衡量的,對吧?」
張高義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緊緊盯着賈明玉,沉聲道:「一千兩銀子?你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
賈明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