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鄭建有過那一次會面之後,接下來的日子,顧歆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她非常害怕,擔心那個惡魔隨時都會打來電話,或是再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不過,自那次見面之後,鄭建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沒有主動聯繫她。
周末的晚上,康文聲稱有位客戶邀請他們共進晚餐,並要求帶上家屬一同出席。
於是,顧歆梳洗打扮一番,欣然陪着康文一同前往。
到了酒店,顧歆才發現原來那位客戶,竟然是鄭建背後的大金主——溫子君。
這讓她頗感到有些意外,但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頭。
當她走進包間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溫子君身旁的鄭建。
此時的鄭建西裝革履,儀表堂堂,活脫脫一個風度翩翩正人君子的形象。
而顧歆入座後,則一直低着頭,她不敢抬頭直視對面鄭建的眼睛,生怕自己的表情會露出破綻,從而引起康文的懷疑。
或許是因為溫子君在場,鄭建表現得十分規矩,對所有客人都畢恭畢敬,對顧歆更是絲毫不敢有任何越軌行為。
但是,顧歆起身去洗手間時,鄭建卻拿着煙,悄無聲息地跟隨着她走出了包間,尾隨着她來到了洗手間門口。
當顧歆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突然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將她拉進了旁邊陰暗的樓梯間。
顧歆嚇得臉色蒼白驚恐萬分,直到瞥見鄭建的臉後,才忍不住尖叫起來:
「鄭建,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然而,話還沒說完,男人帶着濃烈酒味的嘴唇,便生硬地貼在了她的臉頰上,貪婪地啃噬着她的肌膚。
他肆意地在她身上吃了會兒豆腐後,才意猶未盡地鬆開手,嘴角掛着一抹邪惡的笑,盯着她的臉。
「顧歆,我最近真是忙得不可開交,連找你的時間都沒有,老實說,你有沒有想我啊?」
顧歆氣得咬牙切齒,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鄭建,你還要臉嗎?我是不是跟你說過的,叫你別再來糾纏我!你家那位金主和我家老公都在裏面呢!你是不是好日子過膩了,非要自尋死路?」
鄭建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又趁機在顧歆的裙子上面摸了一把,然後才大搖大擺地笑着離開了樓梯間。
留下顧歆在原地又羞又怒,她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她急忙整理自己凌亂的裙子,試圖掩蓋剛剛發生的一切。
等鄭建走遠了一些,她才匆匆走出了樓梯間。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撫平亂了的髮絲,然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心情平靜下來。
她知道,現在不是發泄的時候,必須保持冷靜。
回到座位上,康文看她臉頰緋紅,立刻關切地問道:
「你剛才喝酒了?」
顧歆搖搖頭,兒子還在吃奶呢,她做媽媽的人了,怎麼會不知輕重地在這種時候喝酒。
康文又疑惑地追問道:
「那你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
顧歆意識到酒桌上的其他人,都齊刷刷地將目光轉向了她,其中就包括那張令她討厭的臉。
然而,她無法當場發作,只能強忍着怒火回答道:
「可能這裏面有點悶。」
桌上坐着她的老公,還有老公的客戶,她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溫子君聽顧歆說包間裏面有點悶,頓時就笑了,她看向康文道:
「康總,你太太看來挺怕熱的呀,是不是平時很少來這種場合!」
康文點點頭,微笑着回應:
「是啊,我太太體質比較好,她平日裏確實有些怕熱。而且我們的孩子還小,所以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