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邀請函,安立盈被鹿嫣送回慈善基金會的辦公樓。
看到星爸爸的logo,安立盈心念一動,進去買了兩杯咖啡。
安立盈在回辦公室之前,特意去了盛白初的工位。
她把其中一杯咖啡放在桌上。
「這家的咖啡不錯,你嘗嘗。」
安立盈突然示好,盛白初特別不適應。
盛白初警惕地看着安立盈,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表情。
安立盈笑着解釋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盛白初腦里閃過南勛說安立盈不會再為難自己的話。
她半信半疑地問:「南勛讓你給我買的?」
安立盈眨了一下眼睛算是默認。
心裏卻在盤算怎麼才能拿到盛白初的頭髮。
盛白初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小聲嘟囔了一句,「沒想到我哥都沒能讓你聽話,南勛卻做到了。」
安立盈的臉色微變,盛展堂這個人似乎在她的世界裏消失了,此刻被突然提起,還是覺得不舒服。
她貼近盛白初笑容依舊,眼神警告。
「你真的是學不會長記性,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盛白初斂了笑容。
「謝謝你的咖啡,我現在要忙了。」
安立盈正要站直身體離開的時候,一臉驚恐地後退一步。
「你的肩膀上有一個飛蟲。」
盛白初最怕飛蟲、蟑螂之類,聽到安立盈這麼說,頓時覺得身上好似有蟲子爬過的痕跡,渾身發癢。
她一下子從座位上驚跳起來,拂着肩頭,問道:「飛蟲是不是被我拍死了?」
安立盈走近一步,「你別動,飛蟲都飛到你頭髮上了。」
「啊,那你還不快幫我拿下來!」
安立盈正等着這個機會,
「你別動,蟲子往裏鑽。」
盛白初強忍癢意,頤指氣使的語氣。
「你別廢話了,趕緊幫我把蟲子拿下來!」
安立盈聽話地走到盛白初身前,她倆的身高差不多,看不到頭頂。
「你低點頭。」
盛白初低下頭,安立盈在她頭上翻了幾下,上里去抓了幾次。
盛白初覺得頭皮一痛,「你能不能輕點?」
安立盈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指甲太禿了,沒有準頭,把你的頭髮都拽下來了。」
盛白初渾身痒痒,根本無心計較這些,現在只想知道飛蟲抓到沒有,。
「飛蟲抓到沒有?」
「嗯,原來不是飛蟲,是一個草葉。」
盛白初看到安立盈手心上酷似飛蟲的灰色草葉,上面還纏繞着幾根她的頭髮。
她生氣地說:「你是不是耍我?故意報復我?」
「盛白初,別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心胸狹窄!」
說完,安立盈揚手把手裏的東西一甩,轉身回了辦公室。
盛白初坐回位置,看着桌面上的咖啡越想越不對勁。
意識到安立盈憋着什麼陰謀詭計,盛白初再也坐不住,起身就去了安立盈的辦公室。
帶上門的同時,盛白初快速往裏走,壓低聲音問:「安立盈,我的頭髮呢,你把我頭髮給我。」
安立盈訝異地抬頭,「我要你頭髮做什麼?」
盛白初:「安立盈,你別裝,你為什麼突然好心給我買咖啡還幫我捉蟲子,不就是為了拿到我的頭髮嗎?」
安立盈:「我剛才直接扔了,你若是不信,現在去你工位附近找找你的頭髮,如果保潔沒有吸地,你的頭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