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傅時墨的那些事向明月根本就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在乎。
當初,她反對傅時墨娶夏凝,也不過是因為夏家在海市不夠強,以及夏家曾經收過那個野種為養子。
但是,傅時墨一定要娶,而傅家所有的權利又都在傅時墨手裏,她的反對傅時墨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再加上,後來夏遇離開了夏家,十幾年再也沒有回來過,向明月這才同意。
可現在,居然換了個名字又回來了,還綠了傅時墨,這對於向明月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辭歡綠了她,辭歡的兒子又綠了自己的兒子,這豈不是意味着她永遠地輸給了辭歡?
她恨死了,可偏偏又無法報仇,因為對方已經死了。
向明月咬着牙,牙齒磨得發出咯咯聲:「時墨,我當初就不應該娶夏凝那個賤人!」
「媽,你不要遷怒於夏凝。」
「你還要幫那個賤人說話?」
向明月氣得將桌邊的化妝品全部拂到了地上,尖叫道:「傅時墨,你知不知道,就是辭歡那個賤人毀了我和你父親的婚姻?而夏家收養過那個野種,現在還和那個野種有這樣的姦情,給你戴綠帽子!簡直就是……」
她越說越氣,一圈重重打在桌子上:「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他們這樣欺負我們傅家!我一定要讓那個野種去見閻王!」
傅時墨一聽瞬間警鈴大響,厲聲道:「媽,我說了,我和夏凝的事不要你管,更別想着去害她的孩子。」
「傅時墨!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慫?自己的女人被你爹的野種碰了,還懷了孕,你居然還在護着?你不是都在外面有女人了?你怎麼就……」
「媽,你要是敢碰夏凝和孩子,就別逼我不念母子之情!」
「你!」
向明月氣得渾身發顫,想要罵傅時墨,可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
自己的兒子她了解,他向來是說話算話,也就不敢惹他,只能泄了氣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你在外面那個女人是不是懷孕了?」
「沒有。」
「沒有?新聞不是說懷了?」
向明月越來越搞不懂,不由地想到了韓夕罵她的話,皺了皺眉:「時墨,你告訴媽媽,你到底在做什麼?你這樣維護夏凝,可一點也不像是移情別戀的樣子,你到底……」
「媽,傅氏也好,夏凝也好,你都不要插手。」
傅時墨聲音異常陰冷:「你只需要相信你兒子,我都會處理。」
「時墨,但是……」
不等向明月說完,傅時墨已經掛斷了電話,氣得她講手機摔在了地上。
可她心裏是怵傅時墨的,被他那樣警告之後,倒也確實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虎,直接去打夏凝了。
更何況,她也不傻。
韓夕說傅氏遇到了事,又說事情沒那麼簡單,現在再加上傅時墨的態度,更是讓她覺得可能是她自己太武斷了,便站起身換了一套衣服,打算去醫院再去找夏凝問一次。
……
醫院。
夏凝雖然只是傷了手腕,但韓夕異常的重視,不准她出門,也不讓她亂動,就算是站在窗邊看看風景,也要算着時間。
半個小時一到,就把人又按回了床上,被子一拉蓋上。
「韓夕,你這也太誇張了,我又沒什麼……」
「你別忘了,你懷孕了。」
韓夕撇了撇嘴:「醫生可是說了,你身體太差了,這個寶寶懷得不輕鬆,現在月份越來越大,必須要調理好,經常做檢查,要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候你可比我傷心。」
夏凝有些無奈,只能搖搖頭:「哎,唐僧,我最好的朋友變唐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