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剛被告律師提到說我的證人扎伍德無法證明自己是警方的線人,也無法證明佐烏是警方的線人。●⌒,沒錯,這是事實,他們當然無法證明。不過一般情況下,為了確保這些線人可以得到公正的待遇,警方都會有一份機密資料來證明他們的身份,而這份資料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如果我的證人說的是事實,那麼這兩份資料應該是存在的,所以我請求法官大人可以申請進行相關方面的資料查看,我沒有這個權限。」
其實事情到了這一步,案件早就非常清晰明了了,當然這兩份資料也是非常的重要,托尼.唐恩之所以認為它們肯定是存在的,那並不是臆測,而是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也沒權利去查看而已,畢竟要保護線人的安全嘛。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線人一個死了,一個被誣衊為恐怖分子,這兩份資料肯定就要拿出來了。
托尼.唐恩一直認為,自己在口才上並沒有多麼優秀,但是屢次能夠取勝,主要還是因為下面的功夫做得足,證據充分的情況下,對方就算是舌燦蓮花,那也是沒有意義的。
畢竟法律就是法律,一切都要看證據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嘴巴才會用處更大。
說完話之後,托尼.唐恩就回到了原告席上坐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等待了,像這種案件,他相信沒有人會亂來的。
當原告提出所有的證據,而被告也展示出其所有的證據。當雙方將所有的陳述,證據呈現給法官或法官和陪審團後,原告的律師,然後是被告的律師發表對此案件總結性的陳述。如果是由陪審團參與的案件,法官將會指導陪審團如何運用法律,包括何方負有出示證據的責任以及如何衡量這些證據等。
現在這個審判已經到了尾聲,雙方都出示了所有的證據。接下來那就是法官和陪審團的事情了。
陪審團,有時需要幾個星期才決定其結論。法官有時同時兼有事實和法律的發現者的角色,有時做出判決或立即從法官席上做出裁定。如果是刑事案件,判決必須是全體一致毫無異議的。而這必須是經過一個較長的延期之後。審判庭才會宣佈判決和舉行一個判刑聽證會。
不過這個案件並不是刑事案件,所以審判結果應該會出來的比較早一些。
女法官等雙方律師都做了結案陳述之後便敲了敲小木槌說道:「鑑於還有最後一個重要的證據需要查閱,暫時休庭,之後會進行宣判。雙方律師一起進來吧。」
托尼.唐恩笑着對高西說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最後的審判結果了。接下來你需要考慮的是賠償問題,需要什麼樣的賠付都可以提出來。」
「這個事情還是你來辦吧,我相信你能辦好的。反正我是個外行,說多了你不好辦,說少了呢又吃虧。」高西現在也是輕鬆了下來,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這個案件已經非常清楚了,關於賠償問題,自然是要讓托尼.唐恩去操心的,不然這傢伙賺那麼多律師費自己豈不是很吃虧啊。
「好吧。感謝你的信任,這個是我的名片,你好好拿着,以後有什麼事情還可以來找我。」托尼.唐恩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閒情逸緻來推銷業務。
「得了吧,這種地方進來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再來了,不管是被告還是原告,我都不想再來了。」雖然說今天這個案子托尼.唐恩辦得非常漂亮,但高西在這其中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如果不是他。托尼.唐恩也不可能贏得這麼輕鬆。
所以高西是有點累了,為了這破事兒浪費了一天時間,還擔驚受怕的,從開庭到現在已經都四五個小時過去了。有這個時間,他就算是去小歐洲喝杯酒,去路上飆會兒車,去第五大道逛逛商場,甚至哪怕是坐在家裏玩兩把遊戲也好啊。
「你們中國有一句老話叫『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雖然你是不想再來了,不過這以後的事兒說不準啊,名片你還是拿着吧,就算不來法庭,萬一有什麼法律問題需要諮詢的,也可以給我打點話,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了,不是嗎?」
托尼.唐恩很少如此主動地去接觸一個人,他之所以想跟高西交朋友,自然是有原因的,在這個案件的過程中,高西做了兩件事情,他根本不知道高西是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