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西去找了那位參議員,不過對方似乎已經知道了他的厲害,竟然連夜就讓自己的兒子藏了起來。
嚴刑逼供這種事兒,高西以前沒做過,不過參議員女士好像真的很慫,輕易就供出了兒子的藏身之地。
這傢伙倒是膽大,居然藏在了紐約的一家酒吧之中,真是可以啊。
問清楚了那個酒吧的位置之後,高西直接就把參議員女士給弄暈了過去,說到底,他還算不上一個殺伐果斷的人,雖然這位參議員女士真得很惹人厭,但是如果僅僅因為討厭就殺人,高西還真做不出來,這或許跟他長期以來所受的教育有關吧。
撕裂空間來到紐約,正好是晚上七八點左右,這個時候的酒吧,人還不算太多,不過也已經有三三兩兩的殺馬特青年結伴而來,對他們來說,這裏就是夜生活最好的處所。
「就是這家酒吧。」
高西換了一身比較時髦的衣服,看起來像是經常來酒吧的人,然後混在人群里走了進去,這地方還真得是龍蛇混雜,剛進門就能聽到不少人在哪裏唱着喊着,似乎很熱鬧的樣子。
要不怎麼說年輕人喜歡這地方呢,高西如果是以前的話,也會對這裏非常感興趣的,這個地方充滿了活力和刺激,那些男男女女舞動着最絢麗的物資,穿着單薄的衣服,看得人是眼花繚亂。
看着這樣的場景,高西忽然間想到了一個詞兒
群魔亂舞。
音樂聲太吵。
說話聲太嘈雜。
果然這地方是來瘋的,根本就不是來談事兒的。
高西並未發現參議員的兒子,不過他不着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就算今天找不着。之後還有機會,他就當是玩一個追逐遊戲了,反正現在他的閒時間多得是。一點也不忙碌。
不像過去,為了賺點工資累死累活的。
他走到吧枱上坐了下來。要了一杯雞尾酒,一邊喝着,一邊盯着人群搜索,希望可以發現那個傢伙的存在,不過讓他失望的是,仍舊沒有找到人。
看着這些人,高西有點感慨,自己年輕的時候都是在拼命學習和拼命賺錢。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如今來了,反而有點不太適應了。
「帥哥,可以坐下喝一杯嗎?」
旁邊走過來一個身材非常棒的女人,銀白色的頭髮,雖然是短髮,不過卻依然顯出了嫵媚和動人。
高西挺喜歡短髮女人的,尤其是那種英姿颯爽的女人,他不太喜歡嗲聲嗲氣的,覺得有點噁心。
「坐吧。」
或許是第一印象不錯。高西並未阻攔這個女人。
等她坐下之後,高西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女人估計也就二十二三的樣子。比克萊門特大不了多少,皮膚很白,不過卻很健康,用比較文雅的詞兒來說,那就是膚若凝脂了,好似羊脂白玉一般。
女人對高西的印象似乎也不錯,她見過很多男人,不過不是不懂事兒的男孩,就是那些庸俗的男人。
像這樣一個既年輕。又有內涵的男人,倒是非常少見。
尤其是這個男人的眼睛。仿佛飽經滄桑一般,記錄了無數的故事。讓人恨不得想要去搞個明白。
「帥哥,一個人?」美女笑着問道。
高西點了點頭道:「嗯。」
他心裏頭有克萊門特,所以雖然不會直接把這個女人從身邊趕走,但是態度卻有些冷漠。
一些女人很有意思,你對她冷漠,她反而有一種想要征服你的想法,你要是放低身段,瘋狂去追求的話,她反而覺得你不值錢了。
這個叫什麼?
賤!
這樣的賤女人,在女人裏頭佔了相當的份額。
當然了,這都跟高西沒關係,他不在乎對方是什麼樣的女人,因為他只是需要一個能夠幫自己找到參議員兒子的人。
對了,那個參議員的兒子好像有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跟歐洲歷史上一個很有名的人物重名,或者說有幾個字是一樣的。
哦,叫彼得!
沒錯,是彼得,跟俄國的彼得大帝有點相似。
只可惜人家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