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月光如銀,照亮了汴京城的大街小巷。此時的包拯正坐在他辦公室的書桌前,燈光搖曳,灑下斑駁的影子。他眉頭緊鎖,目光透過窗外看向寂靜的街道,似乎在思索着什麼。他的手邊,一封案宗赫然在目,寫着一個讓他心頭煩悶的名字——白玉蘭。
白玉蘭是城中一位名動京華的女子,她嬌艷的容顏,如同盛開的牡丹,皮膚如脂,纖細的腰肢在燈光下顯得十分柔美。然而,此時的她卻成了冤屈的受害者。在幾日前,白玉蘭被發現死於自家的院子裏,周圍滿是鮮血,左手還緊緊握着一張發黃的信紙,信紙上只寫着幾個字:「冤屈」。
這樁命案轟動了整個汴京,朝廷上層和百姓無不議論紛紛。包拯心中暗想:「這女子絕不會輕易自殺,定是有背後的陰謀!」
隨着夜色愈加深沉,門外傳來了幾道急促的腳步聲。包拯抬眼望去,驀然間展昭推門而入,身旁還跟着他那位知心的師爺公孫述。「趕快,這樁案子非同小可!」展昭神色凝重,口中疾言厲色道。
「展護衛,我自有打算。」包拯平靜回應,似乎已下定了決心。
此刻,眾人圍坐在包拯的案前。王朝與馬漢兩位捕快,正一邊翻閱着案卷,一邊低聲交流。包拯道:「此案線索很少,但我們可以從被害者的生活入手,尋找蛛絲馬跡。」
展昭點頭,「我聽聞白玉蘭日前與一位公子頻頻往來,這人叫徐少傑,是個身份顯赫的富家公子,然而性情冷漠,心機極深。」
公孫述輕聲接話,「這些富家公子多半肆意妄為,若是徐少傑有動機,我們需審問他一番。」
包拯皺眉,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腦海中思緒如飛。「在此案背後,是否還有更深的陰謀?我想,線索一定藏在那張信紙上!」
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汴京,探員們很快便前往徐少傑的府邸。徐少傑,身材修長,容貌俊逸,然而臉上始終掛着一絲淡淡的冷漠,似乎對世事漠不關心。包拯與展昭走入他那富麗堂皇的大廈,直奔書房而去。
「據我調查,白玉蘭在她遇害前晚曾到過此處,與您有過密談,不知可否告知具體事宜?」包拯不動聲色地問道,語氣中滿是威嚴。
徐少傑冷笑一聲:「我與她無甚往來,她不過是個尋常舞姬,何以值得我重視?」
展昭見狀,心中愈加疑竇叢生,暗自觀察這富家公子的一舉一動。包拯手執卷宗,心中暗想:「他故作清白,難道真是別有用意?」
後來的審問中,徐少傑始終言辭閃爍。包拯不禁心中震動,漸生忌憚。他抬頭望向窗外,見一女子從門前經過,正是白玉蘭的好友柳如煙。她神色憂傷,似有難言之隱。包拯靈機一動,立即叫住了她。
「柳姑娘,我有些問題想請教。」包拯直言不諱。
柳如煙驚愕,片刻後才道:「包大人,您找我何事?」
包拯緩緩道來,「我聽聞您與白玉蘭關係密切,能否告知她生前有何異常之處?」
柳如煙低頭沉思,良久才緩緩開口:「玉蘭曾對我說,她遇到了一位貴人,以後再也不想做舞姬。可在幾日前,她突然告訴我,她似乎做了無法回頭的決定,我勸她不要輕易相信,這世上爾虞我詐,不可輕信。」
「嗯,可否再詳細說說那位貴人?」包拯探問。
柳如煙目光暗淡,似乎為好友的遭遇感到惋惜:「說來話長,玉蘭這些日子看似風光無限,實則深陷權勢之爭,她與徐少傑發生爭執,傳言他家中勢力強大,也許是這一切的源頭。」
包拯心中一震,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暗道:「這樁冤屈背後,果然不是單純的殺人案,而是利益的角逐!」
之後的日子裏,包拯與展昭三人再度前往徐府,試圖取得更多證據。不料,徐府卻已人去樓空。兩人心中暗自吃驚,難道真有不為人知的黑幕?
經過細緻的調查,包拯發現徐少傑早在數日前便已潛逃,而在他逃走的秘密通道中卻發現了一隻撕扯